“原来是傅大人学生,难怪能写出这等佳作,确实有才。”
唐慎是傅渭学生,这事在国子监中不是
林祭酒正声道:“诸位同僚,实不相瞒,本次馆课前三名在天子临雍后,圣上要亲自考校他们学问。”
堂屋中片哗然。
林祭酒:“此事也是今日下午才从季公公那儿知晓。所以诸位,这次馆课阅卷务必严谨细致,不可出丝纰漏。否则……”冷哼声,林祭酒冷冷道:“否则,定有重罚!轻则罚禄少薪,重则革官不保!”
刚说完,只听道惊异声音从阅卷讲习中央传出来。
林祭酒看向那人:“何事喧哗?”
,今年三十二岁,他八股制艺曾经被林祭酒评为同窗之最;还有个就是唐慎好友梅胜泽,他试帖诗写得登峰造极,才华横溢。
这两人几乎板上钉钉地能拿下馆课前三名,如此就只剩下个名额。
国子监是整个大宋人才汇聚地方,王溱既然透露给他,前三名会拿到好处,那就定是天大好处。因为这是连王溱都看得上眼、特意给唐慎开后门提醒好处。
唐慎沉默地看着自己写这两句诗,长叹声,心道:“青莲诗仙,多有得罪,对不住。”
接着,他在纸上挥毫洒墨,流畅地写下首诗。
只见个蓄着胡须讲习拿着张卷子,惊骇地睁大眼,连自己刚才发出声音都没注意。听到林祭酒责问,这讲习连忙告罪:“请祭酒大人恕罪,下官看到篇极佳八股制艺,便不慎看入神,没听到祭酒大人话。然而等下官再翻到这学生写试帖诗,实在忍不住惊叹出声。”
林祭酒走过来:“是什八股制艺,什试帖诗?”他拿起卷子看起来。
“欲求造化之大,必尽伦理之妙。凡八卦尽为极,凡万物必生……”林祭酒仔细看完后,道:“是篇佳作!本以为放眼国子监,唯有那刘放敢剑走偏锋,以‘天地守恒之规律’破题,并言之有理。没想到,国子监中还有人能写出这样佳作。咦,这是那唐慎卷子?”
讲习道:“是,正是那从姑苏府来唐慎卷子。”
堂屋中,许多讲习露出然神色。
馆课结束,讲习们将学生试卷收上来。
国子监馆课不是科考,没有糊名说。这次馆课连林祭酒都非常看重,他亲自来到评卷讲堂,道:“将刘放和梅胜泽考卷找出来,且看看。”
讲习很快找出两人卷子。
林祭酒先看是刘放考卷,他越看双眼越亮,道:“好!即造化之难知,而有易知之术,以见不必凿也。制艺写得妙极,只是这首试帖诗写得虽说公正,却只有匠心,未见灵气。”说完,他又拿起梅胜泽卷子。
林祭酒:“以森罗万象之繁复破题,取巧,不见新意,但是文章结构严谨,理据充分,也是佳作。这首诗写得妙啊!好句‘星涌山月明’!如此看来,本次馆课前三名中,刘放必为第,梅胜泽为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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