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便是便是三年次秋闱,真希望这次能考上。”
“又何尝不是?”
“对,听说明岁咱们江南贡院乡试考官很可能是罗真罗大学士。本来两年前那次乡试就该是他,只是他突然染怪病,圣上说考官名额给他留着,下次再给他呢。”
“那可得先打探消息,知道罗大学士喜好。”
江南贡院和盛京科考,是最为官家看中,每次就连乡试都要派三品大学生做考官,出题监考。
题,要是富得流油。看来得找机会请金陵人也接济接济贫困潦倒!”
唐慎当然是说说而已,如今在姑苏府日子十分舒坦,若无必要,他没打算去金陵府做事。
临近新年,腊月十八,紫阳书院在放假前开最后讲。
唐慎早早来到书院,只见远远,孙胖跑过来。他穿着厚厚棉衣,戴着顶狐裘帽,双手捧着个暖壶,像足颗大圆球。
唐慎哈哈笑,道:“你与去年,毫无差别。”
孙岳伸长耳朵听这些小道消息,小声道:“也得找人问问这罗大学士喜好。以前都没听过他,不知他喜欢读《春秋》还是《周易》,可得好好准备。”
唐慎:“也没听过这人。”
个老秀才笑道:“知道罗大学士喜好还不简单?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他可是正儿八经松清党人!”
孙岳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回忆:“好你个唐慎,去岁此时你说,胖子不怕冷,说穿得多。怎,你穿就不多?有本事你将你棉衣脱下!”
唐慎:“岂会中你激将法?”
孙岳哼声。
不过多时,书院课堂里来许多人,讲习还没来,众人纷纷聊起来。
“去年此时,难民们堵住姑苏府西城门,那时可真是吓死。幸好今年是个瑞年,风调雨顺,也希望明年能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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