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账房反应过来:“是蠢。小东家,也是您那书写得妙,听得人荡气回肠。”林账房羞涩道:“实不相瞒也去听两天,恨不得进入书里,与那小神童起杀尽恶人哩!”
“只是写个故事梗概而已,是林账房你找那两个说书人妙笔生花,把粗糙故事扩写得无比精妙。”
林账房:“小东家就别谦虚。只不过这故事已经快讲完,小东家可有新故事?”
唐慎愣:“快讲完?”
“是。”
”
“嗯?那细霞楼可有异样?”
张庙儿想起自己还未听完故事,以及那锅美味拨霞供,还有那细致入微服务。他心中醺醺,没喝酒人也醉。“这细霞楼有异样,掌柜,明日再去探探,定能探出他虚实!”
姚掌柜眉头皱:“行。”
开张第日,细霞楼生意从巳时做到申时,到晚上,依旧灯火通明。
“这快……额,也没什故事。”唐慎上辈子是个理工男,只看过几本网络小说,能依葫芦画瓢写出个古代版打脸爽文已经烧光他脑细胞,比科考还累。他想想,道:“姑苏府最不缺就是人才!如此,林账房,们做个征文大会,邀请整个姑苏府读书人为咱们细霞楼投稿!”
林账房对唐慎奇思妙想早已习惯,可听这个征文大会,他还是惊。他询问唐慎该怎做这个征文大会,唐慎向他大概说明。林账房喜道:“小东家放心,交给来办就是。”
进冬,细霞楼生意更加好。
腊月初,唐慎前往金陵府,到江南贡院报考次年乡试。
乡试也称秋闱,三年次,般在八月举行。还有大半年功夫,唐慎自知不可能拿到解元,但他决定去参加次乡试,否则等下次就是三年后。按他现在水平,拿个举人有八成把握,若是明年能举
谁也不懂为什有那多客人愿意进去等着,等上半个时辰再吃锅拨霞供。而当姚掌柜发现不对时,那张庙儿已经悄悄逃,换家铺子再干,姚掌柜完全找不到人,只能气自己看走眼。张庙儿倒也想去细霞楼做伙计,可细霞楼伙计不是那般好干,寻常人竟然还进不去。
细霞楼生意红红火火,虽说没抢其他酒楼生意,但若是可以去细霞楼,客人们般都会去。甚至他们还愿意去候客屋等着,听说书人讲述那神童得天下故事。
十月末,林账房来向唐慎报喜,唐慎正在练字。
“……生意好极。”将这个月账目报上后,林账房道:“小东家,起初还不懂你为何要去管那些迟来客人。如今看来,您可真高明!很多客人都已经不是专门为吃拨霞供来,而是为来听书呢。为听书,来吃拨霞供,这可真是妙!您怎不让说书人在咱们酒楼里头开个讲堂,这样客人不就可以边吃菜,边听书。”
唐慎停笔:“让他们边吃饭边听书?呵,那他们岂不是能吃到地老天荒,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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