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唐府人就到,来是唐管家和唐夫人贴身丫鬟海棠。两人向唐慎、唐璜拜年,送年货,把去年赚得红利给唐慎。
管家道:“小少爷,个月前事夫人已经查出点苗头。夫人说,等到县考发榜,她定会抓个人赃并获。今日过年家中人多,夫人不能亲自来,她问您和小姐晚上可要去家里吃饭。”
唐慎早就忘这件事,回忆下才明白这说是唐云来砸东西,唐夫人觉得背后有人唆使事。“不用,们有饭吃。”
管家没再说,与海棠起离开。
姑苏府过年气氛十分浓厚,直到正月十六,到处都有人串门拜年。
正月初,天还没亮唐慎就起床,和唐璜、姚三、姚大娘起过新年。
“过年好!”
“过年好!”
唐慎和唐璜年龄都小,原本两人应该守岁,但姚大娘让他们先去睡,自己来守。第二天,四人贴春联,拜过天地神帙。唐慎带着唐璜来到唐秀才和母亲牌位前,起再拜。
下午时,林账房来核对账目。
话记录下来。
声音顿顿,梁诵问道:“你在写些什?”
小唐郎老实回答:“先生,小子虽然过目不忘,但您说得快,只怕有些话时也记不住,就给记下来。”做笔记,后世学生必备技巧。
梁诵愣愣,良久,欣慰道:“唉,你这小子,回去再写两篇!”
唐慎脸都垮。
唐慎手里拿到钱,琢磨着要不要再卖点什东西。可他实地调查下,发现姑苏府虽然富裕,但也正因为它太过富裕,它几乎什都不缺!能卖香皂和精油,是因为这是“奢侈品”。至少精油是奢侈品,香皂是轻奢品。唐慎心里清楚,如果没有唐家雄厚财力在背后支撑,想卖香皂和精油可不是件容易事。
正月十七,唐举人家拜年人少点,唐慎带着唐璜上门拜年。唐夫人亲自接待兄妹俩。唐夫人没问唐慎打算怎处理分得香皂、精油分红
“小东家,过年好!”
“何必如此急,过两日再来也无妨。”
“年前在珍宝阁那儿核对完账目,那香皂和精油卖得可好,忍不住想早点来告诉小东家。”
林账房年纪虽大,算账却算得清楚。唐夫人没有刻意藏账本,林账房在年前就拿到珍宝阁本季度账本,他仔仔细细地算天,算出去年收成。
“香皂卖得最好,赚不少。精油卖得也好,只是太贵,买人还是少。”林账房道,“唐夫人说,去岁红利今天就请人给您带来。”
然而不过多时,他就脱离苦海。徐慧行色匆匆地进入书房,拿封信交给梁诵。梁诵打开看,面色大变,对唐慎道:“你先回去,明日不用来。”
唐慎觉得奇怪,但他没问,而是道:“学生什时候再来?”
梁诵想想:“到时为师会让管家提前天叫你。”
唐慎领命离去。
唐慎也没想到,他和梁诵这分别,就到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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