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川,你走吧,做个小生意,安安稳稳度过下半生,该有多好。”
男人声音很疲惫,很轻,可落在程川耳中,却像是块巨石狠狠砸下。
三年前,先生也是这说。
他只是想要陪在先生身边而已,为什,先生总要离开他呢?
程川眼神恍惚瞬,像是想起三年
可背对着谢木脸上,双眼中却平淡无波。
床上男人看不见,所以他怔怔,有些苦涩笑,“是啊,到底是你孩子。”
“你不用这样,爱子之心,人之常情。”
程川转过身,高高身子跪在地上,发出重重声响,他垂着头,“对不起,直瞒着先生是谢先生人。”
谢木疲惫挥挥手,“你走吧,跟谢时说,以后别再让你来。”
他直站着,直到后面声音停下。
程川知道他先生已经换好衣服,可只要先生不叫他,他也就始终没有动作。
“程川,为什。”
身后传来谢木因为夜没有睡好而沙哑声音,带着淡淡疲惫与失望,男人刚才还不动如松身子顿时绷紧,落在双侧手也握紧。
他闭闭眼,说着早就准备好说辞,“小少爷用程安威胁。”
脸色又难看下来。
“拿套衣服给。”
程川像是个机器人样,个指令个动作点头,“是,先生。”
他转身去衣柜里面挑选套衣物,眼角余光却望向地上被撕扯成团衣服。
只是看到这幕,程川就可以想象出来,昨夜谢时是如何不顾先生挣扎撕扯开他衣物,在那白皙身子上肆意动作。
“对你,对,都好。”
程川放在地上双拳猛地握紧。
“先生,您不要在身边伺候吗?”
床上病弱男人苦笑声,望向被打开窗帘后外面阳光。
“现在,身边还需要人伺候吗?”
“对不起,先生。”
屋子里,时之间静只剩下两人呼吸声。
也不知道过多久,谢木才开口,“以为,你不喜欢安安。”
程川早就猜到他会这问,声音里顿时带上几丝愧疚与不安,“对不起,先生,他到底是唯孩子。”
平头男人声音里面充满苦闷,好像十分纠结在亲生儿子与效忠先生中间夹着。
他喉咙紧紧,双腿不自然微微动下,遮盖出从刚才进屋就已经有反应地方。
谢木拿到衣物,根本不用他说什,程川就自觉地转过身,挺直着背部,等待他换好衣服。
他还是那个贴心下属,可两人都知道,谢木再也不可能信任他。
程川是受过严格训练,谢木换衣服很慢,窸窸窣窣很久都没有好,可他依旧站笔直,头发丝都没有动下。
曾经谢木就是喜欢他这个样子,觉得这样人才可以保护好自己,就因为他这句话,程川回家自己对着镜子练很久,保证自己站在先生身边就像是座雕像般,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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