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萧北辰狠心,右手伸过来捏住她嘴两侧,逼着她松开牙齿,将那碗药硬灌下去,这样硬灌却呛到她,她咳起来,咳得更是半点药汁都灌不下去,眼见着药汁从她嘴里流出来,这会儿整个人脆弱好似缕烟,随时都可以散去。
萧北辰又急又痛,勃然大怒,“啪”地声将那碗药掷到墙上去,把满屋子人吓得全都噤声,他将她把推开,站起身来,只把手指向她,黑瞳里有着噬人愤怒,忍无可忍地喊道:“好!你狠!你比狠!!”
他转身就走,径出主卧室,副官郭绍伦路跟着他,只觉得忐忑不安,萧北辰下楼,只站在客厅里,眼望着前方乌木古董架子上,那古董架子乌油油,映在他眼里也是片漆黑,他只觉得自己手都在抖,他没想到她会这绝,这倔,如今纵然是悔到骨子里,也是挽回不来,是他糊涂,想错,是他被气得发狂,发疯,现在该怎办?!到底该怎办?!
郭绍伦看着萧北辰走向那个乌木古董架子,他只是静默在旁,见萧北辰手扶住那人多高古董架子,目光竟是放空,也不知在想些什,呼吸渐重,忽地拳重重地砸到那古董架子上去,那砸很是不轻,郭绍伦当场着慌,叫声,“少帅。”
郭绍伦急上来拉,谁知萧北辰却在那瞬爆发出来,双手推,就将那古董架子轰然推倒在地,郭绍伦急退,古董架子上琳琳琅琅地摆满物件,随着架子稀里哗啦地砸在地上,萧北辰脸色铁青,这样却还不够,又拔出枪来,打开保险对准那些从架子上掉落花瓶、陶器、纹碗等物,枪枪地打过去,直将他所能看见全都打成粉碎,郭绍伦也不敢多言,门外侍卫更是不敢往里进,看着萧北辰把那匣子子弹打光。
客厅里已是片狼藉,楼上楼下仆人听得枪声,没个敢探头出来,萧北辰将手中枪扔掉,脸上怒意更盛,更是打定最后主意,转身就上楼,郭绍伦只觉得大事不妙,还没跟上几步,就看主卧室人都被萧北辰轰出来,然后就听“嘭”声,主卧室门就被关得死紧。
这主卧室里就剩下萧北辰和林杭景,卧室里静得半点声音都没有,萧北辰靠在门上,凝望着躺在床上林杭景,眼见着她奄奄,简直是没气息,却是直闭着眼睛,脸上没有半点颜色。
萧北辰望她片刻,眼里有着冰样寒意,冷笑道:“林杭景,已经容忍你闹三天,你真以为能遂你心,让你死在面前?!”
林杭景静寂无声地躺在床上,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话,她泪已经干,被心里火烧干,心里好像是有把小刀子在下下地割着,她再也不敢想那个人,那个笑起来双眼明亮如黑曜石牧子正,她已经不配想他,眼前全都是黑,冷得,僵,那些屈辱和痛苦还清晰地留在她脑海里,这辈子都不可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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