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只说到时候在家中做法,没说具体在哪间房,保险起见,临烛在客厅和三间卧室中都各自放张符。
放完符后,临烛说:“带去看看孩子。”
何女士立刻带他去儿子房间。
为做法方便,何女士儿子几天前就从医院中转出来,现在睡在主卧中小床上方便夫妻俩照顾。
单从外表看,何女士儿子面色还算安详,像是单纯睡过去般,除此之外什都看不出来,但在临烛和苏断眼中,这孩子额间却含着团显眼黑气。
处于惊慌中何女士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微妙不同。
十秒钟后,开天眼何女士看见地上乱七八糟水迹,吓得惊呼声,整个人也连往后退好几步。
何女士心有余悸:“这是什?”
虽然最近家里忙顾不上打扫,但她家地板上也绝不应该有这多水迹啊!试探着用脚尖在地上蹭蹭,感觉不到任何湿滑触感,但视网膜中痕迹又是确实存在。
何女士咽口口水,脑洞大开:“是、是水鬼吗?”
水迹本身并不可怕,但这多水迹横七竖八地交叠在起,却莫名给人种不祥预感。
苏断连手里狐狸爪子都忘捏,呆呆地问临烛:“这是什?”
临烛:“有东西经过,留下痕迹。”
至于是什东西,却没有明说。
何女士见他们跟打哑谜样,也意识到恐怕家里有什不对劲地方,忐忑地问:“临先生,有什不对劲吗?”
临烛略略看看,说:“被魇住,失魄,才会显出昏迷之症。”
何女士听儿子魂魄不全这严重,刚放下心瞬间又提起来,着急道:“可是那天,那个神婆来时候,儿子还清醒
临烛淡声道:“不是,不过也差不多。”都是跟水有关。
何女士下意识换称呼,担忧地问:“那——临天师,会不会有麻烦?”
临烛:“问题不大。”
他声音不大,说话也淡淡,但话语中却带着种不容置疑力量,听到临烛不以为意回答,何女士心中像是放下块大石样,沉沉松口气。
何家房子是三室厅规格,何女士和丈夫带着年幼儿子睡主卧,何女士婆婆住间,已经能够独立女儿睡最小间房。
临烛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回问她:“那位‘神婆’是不是也在你家中各处查看过?”
何女士点头:“是这样,她进来就先四处看家里格局,还说大堆,不过……没听太懂。”
她在这件事之前不说对这些道术什多排斥,但也不怎相信,那天神婆来家里说头头是道,她其实连许多名词都不明白什意思。
何女士有些紧张,继续追问:“您、您是在家里看到什不干净东西吗?”
临烛见她实在不安,也给她开下天眼,不过不是像刚刚给苏断开天眼那样在苏断眼皮上点下,而是地给她张符,让她在眼上贴十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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