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佑不解:“怎突然改变主意?”
严深站在院子里玉兰树下,仰头看看头顶开正好花,说:“这次回来,待久点。”
郝佑:“不是说最晚年底就走吗?是国内分公司出问题?”
严深:“没有,是私事。”
联想到对方从饭店离开时带走人,关于这个“私事”,郝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个可怕想法:“……”
此时恰逢玉兰花树花期,没有片叶子苍郁枝干上缀满粉白宽厚花朵,与枝干连接着花萼处泛着云雾般轻薄淡粉,往上花瓣挺直而柔婉地散着,仿佛春日落在枝头雪白飞鸟。
层层花影落在车窗上,虽然窗户没开,但幽谧花香仿佛已经透过车窗传进来。
和车厢内时不时响起暧昧动静十分融洽。
唯违和点大概就是坐在前排并且不敢吱声提醒老板已经到家司机:“……”
有钱人钱也不是好赚,司机放在方向盘上手微微颤抖着,想。
上,捂住,严深将内心鼓胀情感稍微压下些,准备开口解释下这些投资对他来说并不算是很重要,让青年不用太在意这些。
然而似乎是知道他想说什,才刚出口个字,唇瓣就被另对柔软唇瓣堵住。
青年两只手还都被他攥着,腾不出来,情急之下就仰脑袋,从座位上稍微起身,用嘴巴把他还没说完话堵回去。
“要赚钱。”过几秒钟时间,青年就松开,侧头在他耳边认真又重复遍。
严总被自家小仓鼠堵嘴式威胁吓得心脏都开始乱跳,刚刚还坚定无比想捧人原则也不知道跑哪去,心脏砰砰挣动近乎疼痛,低哑着声音说:“……好,赚钱。”
“那个小明星呢,”沉默下,郝佑问:“人带哪去?”
侧头看眼,眼角瞄到青年身影出现在窗户前,严深将身体转过去,看着苏断说:“带回家。”
青年扒在窗户上,仰头
……
说起来这间别墅严深也是第次来,因为是间隔十几年后第次回国,所以东西都是前段时间郝佑帮忙置办。
开始没想长住,所以布置比较简单,显得有些空落落,这原本还是严深自己意思,但现在既然打算长住,里面布置未免就显得太过随意,有些让人不满意。
得尽快添置些东西才行。
将人放到别墅里自己玩,严深出门到院子里给郝佑打电话,报平安同时问苏断指认那个人身份,又告诉对方自己打算将别墅再修缮遍。
然后将捂青年两只手路掌心松开,转而捧住青年侧脸又俯身印上去。
敢威胁他,总要付出点什代价才行。
……
代价付就是十几分钟,中间累没关系,先停下来歇会儿,再接着付。
医院到严深国内别墅距离并不远,黑色迈巴赫很快就悄悄停在栋独栋别墅门前,环境幽静、绿化极好小区内种满高大玉兰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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