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
……
两个人就这
玩着似乎很无聊
“你叫
声叫你声”游戏，直到午睡时间都过
半个小时，有些焦虑管家在外面敲门问是不是发生什，苏断才清清嗓子，回句刚醒，过会儿就起床，让他不用管自己。
他声音中还带着丝哑意，倒是很好契合刚醒这个说法，管家没有怀疑什，说声好，很快就从房门前离开。
秦知从床上爬起来，仍旧捏着他手腕，低声说：“去洗个澡吗？你身上出汗。”
这次苏断没有立刻回答，爱情似乎是件很复杂事，以他现在对人类感情参悟程度，还理解不这个词到底代表着什，当然也就无从说起爱不爱。
见他直不回答，秦知眼神开始变得黯淡起来，苏断犹豫下，还是诚实说：“没有爱过人，不知道。”
“不过只喜欢你，唉，也不对，也喜欢哥哥，但是你们两个是不样。”苏断小声说。
秦知眼中光芒又逐渐亮起来，他像是个在沙漠中走很久人，牢牢握紧自己失而复得水囊，“那说好，除哥哥之外，只准喜欢。”
苏断说：“嗯。”
苏断覆盖在他脸颊上手背，将它用力地捂在自己脸上，才觉得有点儿将人握在手中真实感。
苏断手其实被他捏有点疼，不过问题不是很大，他看着秦知眼睛，虽然读不很懂其中乱糟糟缠绕在起情绪，但总觉得自己心脏也跟着揪起来。
秦知现在看起来好难过啊，如果他这个时候把手抽出来，秦知说不定会接着哭，苏断想，他觉得自己作为个已经活几千年茯苓精，在这种时候应该表现得有担当点。
在身体基本上动弹不得情况下，他费力地把脑袋从枕头上仰起来，唇瓣啾下秦知唇角，头栽回来之后认真地说：“亲亲你，不要难过啦。”
除这种安慰方式之外，苏断时间也想不出什好方法。
苏断被他捂这久，身上已经被他完全捂热，他看到苏断脖颈上都缀着细细汗珠。
苏断点点
秦知反复地去亲他掌心、额头、脸颊和唇瓣，像是只仍旧有些怀疑和不安野兽，想要在自己猎物身上留下标记和味道。
亲会儿之后，秦知忽然说：“断断，叫声。”
“秦知？”
秦知纠正他：“叫知知。”
“……知知。”
秦知将手又握紧点，喉结颤动，颤声说：“好，不难过。”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会儿，正在苏断琢磨着要不要再努力仰起脑袋去亲下秦知时候，秦知忽然开口。
“少爷。”秦知叫出个苏断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称呼，他顿十几秒，等到苏断都开始用眼神催促他时候，才声音很轻问：“您喜欢吗？”
苏断眨眨眼，没有犹豫地说：“喜欢。”
秦知转转头，用力亲亲他掌心，又问：“您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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