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镜之愣:“双修?”
奚嘉不再去管那些没必要害羞,他认真快速地把叶镜之衣服解开,露出宽敞胸膛。他故作淡定:“对,双修。既然要双修才能治好你岁煞,那们就双修好。不就是双修,们本来就有婚约,做就做,没什大不。你放心,叶镜之,这些天看不少男男方面片子,恶补些知识。不怕疼,没关系,你做好,们上床就上床,现在就做,不要再逃避。”
话音落下,奚嘉解开叶镜之最后颗纽扣,想当
白色衬衫从光滑肩头缓缓滑落,此时夕阳落山,弯月还未升起,幽暗光亮从窗外照射进来,隐隐地照耀出副白玉般身体。
奚嘉从小就不爱锻炼,或许是因为阴气极重,他也不喜欢晒太阳,皮肤很白。
当他把衣服脱掉以后,那白皙皮肤落在叶镜之眼中,让他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叶镜之羞得说不出话来,满脸通红。他很想转过头不去看媳妇,可是他眼睛不受他控制,忍不住地看着奚嘉。
他视线从那修长脖子慢慢往下滑,看到那脆弱高挺锁骨,看到那流畅平滑肌肉,再看到那两点红色……
叶镜之突然捂住鼻子,侧开眼,不去看奚嘉。
这件事没必要再告诉你,让你也烦恼。”
奚嘉立刻抬起头,眼睛红得只差掉眼泪:“可是嶒秀前辈也说过,岁煞发作会次比次频繁!”
叶镜之不说话。
叶大师向来不会说情话,现在媳妇生气,他只能乖乖地站着不说话,等媳妇自己消气。
然而这次,叶镜之没等到媳妇消气。奚嘉抹抹湿润眼睛,将快要掉出眼眶泪水擦干净。下刻,他什也不说,拉着叶镜之就往卧室走。
可现在奚嘉正在气头上,他心中自责不已,恨不得立刻就双修,再也不让叶镜之受那样苦。他沉着张脸,脱完衬衫去脱裤子。夏天裤子穿是短裤,轻而易举地就脱下来,他便只穿着最后件薄薄衣料,跨坐在叶镜之身上。
当真只剩下最后那点衣服后,奚嘉有点清醒过来,理智恢复些。他发现自己几乎全裸地坐在叶镜之身上,脸上不由羞红起来,身上也泛起害羞粉红色。但是切已经不能回头,也不可以回头。
奚嘉闭闭眼,再睁开。他突然开始解叶镜之衣服。
叶镜之这下真被吓懵,惊道:“嘉嘉,你到底想做什?!”
奚嘉冷声道:“双修。”
叶镜之微怔:“嘉嘉?”
砰!
奚嘉把将叶镜之推到床上,叶镜之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奚嘉面无表情地上床,压在叶镜之身上。
叶镜之有点慌:“嘉嘉?!”
奚嘉坐在叶镜之腰上,个字不说,抬起手指,开始解衬衫纽扣。他颗纽扣颗纽扣地解开,开始因为太过紧张,有点害羞,怎也解不开纽扣。但很快,他冷静下来,动作流畅地把所有纽扣解开,十分自然地脱下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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