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嘉不知道双重墓有什特别,但是他知道,华夏直有句话叫“死者为大,入土为安”。个人无论生前犯多少罪过,死后自然有十八层地狱去等着他,活着人没必要再过多苛责。这句话不定正确,可入土为安,活着人还是
奚父赶紧道:“男孩?那这两个孩子怎可以定娃娃亲?”
易凌子想歪:“其实你担心也不无道理。过两年都到二十世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早就不对,现在都讲究自由恋爱,贫道也懂。所以你别急,贫道不是说,下个月带徒儿来看看。到时候两个孩子要是也很投趣,不是很好?”
奚父百思不得其解,还想再说,易凌子却收到连晨真君墨斗传音,笑哈哈地转身离开。
这件事,奚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师徒弟是个男孩子,他家嘉嘉这可爱,肯定也是个男孩子。为什两个男孩子,大师说要定娃娃亲?大师这厉害,怎可能看错性别?
在家里等个月,奚父都没等到易凌子。又等两年,奚父恍然大悟:“原来大师根本不想要报酬,只是随口骗,借机离开!大师果真是大师,高风亮节,无私奉献!”
光看脸可能会当成女孩子,但正经地去看,绝对不会错认。至于易凌子,那就是真冤。
嘉哥小时候长得是真漂亮。
小脸圆眼,翘鼻小嘴,双大大眼睛好像洗干净葡萄,水水嫩嫩,说是小姑娘绝对没人怀疑。而且四岁嘉哥,因为阴气太重,之前直没和同龄人玩过。见到易凌子时候,嘉哥害羞腼腆,躲在父亲腿后,只敢怯生生地露出张漂亮小脸蛋,偷偷摸摸地瞧着易凌子。
这活脱脱个漂亮害羞小女孩,说是个男孩,谁信?
再加上那重阴气,易凌子想当然地就认为嘉哥是个小姑娘,于是喜滋滋给徒弟定亲。
于是,嘉哥就听自家父亲夸玄学界“高风亮节”天师十几年。
往事无需再提。易凌子厚着脸皮,死皮赖脸地转移话题:“贫道在这古墓里待十九年,也终于知道些门道。岐山,你可知道为什这明明是座四百年前滇省土司坟墓,里面却有只千年旱魃?”
这件事困扰岐山道人十九年,他哪里知道:“到底是怎回事?”
易凌子长叹声:“这是座双重墓啊!”
众人突然惊。
当时情况是这样。
奚父收下泰山石:“大师,此恩无法报。您救嘉嘉命,请问大师想要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易凌子摸胡子:“你这孩子今年四岁?贫道有个徒儿,今年六岁,正当年龄。不如就定个娃娃亲吧,哈哈哈。”
奚父愣:“大师徒儿是个女孩?”
易凌子摆摆手:“男孩。长得俊俏,又很乖巧,在家里特别懂事,家务活全是他干,烧菜可好吃。而且潜力很好,以后绝对是玄学界第人。怎样,这买卖不亏吧,贫道下个月就带徒儿,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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