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镜之恭恭敬敬地说道:“是。”
易凌子哈哈笑:“老匹夫,听到吧,徒儿说‘是’。你给乖乖……”声音戛然而止,易凌子转首看向叶镜之,目瞪狗呆地看会儿,又快速地转过头,看向奚嘉。他目光在奚嘉脸上停留会儿,仿佛突然想起什事,接着视线默默地往下滑,滑到奚嘉胸口。
嘉哥赶紧捂胸:“……”有猫病啊!大男人你看个什胸!
易凌子脸上笑容僵住,过片刻,他收回无相青黎,神色平静,派仙风道骨模样:“镜之,为师倒不知道,你何时学会说谎。你小时候为师是如何教导你,不可说谎,尤其不可对为师说谎。难道你都忘吗?”
听这话,叶大师得多委屈啊。叶大师认真回答:“师父,没有说谎。”
?你当贫道眼瞎!贫道现在是鬼魂又如何,你敢与贫道战。无相青黎!”话音落下,易凌子翻手就召唤无相青黎。
无相青黎正待在叶镜之口袋里乖乖地躺着,突然被这召唤,它先是愣会儿,接着想想好像觉得这个声音挺耳熟,还是飞过去,飘浮在易凌子掌上。
岐山道人看到无相青黎,立刻往后连跳三步。他举起桃木剑,哆哆嗦嗦地说:“老夫……老夫才不信,你都成鬼魂,还能打人!”
易凌子笑眯眯:“老匹夫,上来试试。”
岐山道人:“你过来!”
易凌子怒目相视:“还在狡辩!”
叶镜之取出那块玉白色泰山石,奚嘉见状,明白他意思,也取出自己随身带着那块血红色泰山石。两人各自拿着块泰山石,轻轻地这合并,叶镜之抬起头,看着瞠目结舌易凌子,道:“师父,嘉嘉确实是未婚妻,他就是。”
易凌子看到这种情况,哪里还想不起自己当年遇难前,刚刚给徒弟定下那门亲事。
这件事说起来很复杂。易凌子在这古墓里待十九年,他整天闲着无聊,只能没事数数石头、想想自个儿这辈子做什事。这想,就想到自己曾经给徒弟定门很重要亲事,又想,想到自己居然没说清楚这门亲事到底是什。
如此来,易凌子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怎可能?为师当年根本没把这件亲事说清楚。当年为师与那女孩父亲说,个月后将会带着徒弟上门,给他亲自说这门亲事。但后来为师与这千年旱魃同归于尽,根本没去找
“你过来!”
“你过来!”
易凌子:“你先污蔑老夫,自然是你先过来。”
岐山道人当然不肯承认这种事:“你才是胡扯!你自个儿去问问你徒弟,奚小友是不是你给他定婚约,是不是你自个儿承认徒弟未婚妻。老夫看你是年纪大,老眼昏花,就是眼瞎!”
易凌子冷笑道:“还敢提乖徒儿?那也行,贫道就让你死得痛快点。来,镜之,告诉这个糟老头子,你这未婚妻和为师有没有毛钱关系,是不是为师给你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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