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何青看到自己后会露出怎样神色,石越脸上满是愉悦,他下车,向
只是心里,却像是被吊着块巨石般,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她当初到底都做些什。
【走吗?】
【走。】
何青在门关上后,修长手指在咽喉处轻轻抚摸,感受到那块狰狞无比,凹凸不平刀疤后,嘴角温柔笑意看起来嘲讽不已。
这具身体,真太痛苦,所以,才需要他来,不是吗?
两人吃完饭,钟玉琳要离开,她爱漂亮,今天穿鞋是双恨天高,弯腰穿鞋时也不知道怎就脚下打滑,眼看就要摔倒。
青年本来眼猛地睁大,连忙伸出手去扶。
——“小心!”
沙哑,干涩,如同陈年积木般声音急切响起下瞬,何青咽喉如同被火烧般剧烈疼痛起来。
钟玉琳在青年搀扶下堪堪站稳下秒就立刻担忧看向他,果然见他痛苦皱眉,“又疼吗?”
他找这多年何青,到底是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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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青厨艺很不错,他从小就自己做饭,喉咙被伤到不能出门那些天更是在家中每天钻研菜谱,回到家不久,道道色香味俱全菜就都搬上桌。
“哇!!好香啊!”钟玉琳脸期待坐在位置上,眼中满是赞叹,“阿青你也太厉害!也不知道谁以后那幸运,能嫁给你!”
青年有些羞涩抿出个笑容,坐下安静吃饭。
放下手,青年眉眼再次变得温和下来。
坐在车中男人看着女人离开背影,眼神冷厉。
怪不得他这些年无论用尽什方法都找不到何青,原来是被钟玉琳藏起来。
只是不知道,当初明明与何青没什交情,钟玉琳到底为什要帮他……
但这些现在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是去好好会会他这个多年不见老同学呐。
她知道何青自从喉咙伤后就不能再开口说话,否则会疼痛无比,明明她找是最好医生,也都说声带没有问题,可就是治不好。
想到当初青年不甘心尝试,却只能白着脸忍受疼痛模样,钟玉琳手握紧,脸上勉强露出个笑来,“没事,总会治好。”
“那,阿青先走。”
没看出她神色之中勉强,青年忍着疼痛,微笑着点头送走她。
钟玉琳慢慢关上门,想到刚刚青年痛苦又强行忍下模样,眼中闪过愧疚,她犹豫迈开脚步,离开何青家。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
钟玉琳早就习惯他沉默,依旧不在意絮絮叨叨,“阿青你知道不,今天又有个家长打电话给,说你教出来那个孩子画画拿奖,这都是第五个吧!”
“自从你来做老师,幼儿园转来小孩子更多,这都是你功劳啊……”
何青很清楚,钟玉琳父母都有各自公司,她又是家中独女,怎可能会缺这点钱,她这样说,只是想让自己开心。
青年微笑着看着直在说话女人,眼中满是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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