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奥无言以对。他
解杀青，欣赏他，佩服他，痛惜他，毫无疑问也深爱他，但现在，他不得不再次把对方套进他最不屑
法理道德框架，逼他做出违背自身意愿选择——
切，都只为想和他光明正大地在起。
或许杀青永远不能明白他苦心，或许会再次用抗拒与敌意武装自己，他已经做好这样心理准备。
……见鬼！去他妈心理准备！他甚至没法想象，杀青再次朝他冷笑以对模样，他没法接受在得到件无价之宝以后，又血淋淋地失去它！
是，他用尽全力地想和杀青在起，但他又有什
资格，逼个人格健全人，放弃自己信仰与意愿——即使是以爱情名义？
里奥在内心异常痛苦地挣扎着，表现在外，却是面无表情沉默。
人喜好，他不爱用电脑打字，右手写累，就换左手继续写。两只手字迹截然不同，但看起来都相当美观。
里奥从后方俯身圈住他肩膀，在头顶发丝上吻下：“注意休息，作者大人，别管那些催更贴。”
杀青仰头跟他接个绵密长吻，“你知道断更两个月，读者怨念有多可怕吗？”
里奥专注地接完吻，才想起正题，斟酌着找个尽量容易被对方接受切入点：“你知道，根据局里粗略统计，全美目前大约活跃着300多名连环杀手，如果
们能抓住他们，能给你提供未来几十本小说素材。”
“们？”杀青举起手晃晃，金属腕环上两个绿灯有规律地闪烁着，“不包括。跟说这个有什用呢，探员，可是FBI俘虏。说起来，现在不在监狱里，应该是你功劳，对吧？”
杀青从容利落地腌制、爆炒、调味、勾芡，几分钟后盘绛褐色南煎肝出锅，油汪汪地散发着种独特而浓郁香味。他用筷子夹起片，吹吹，递到里奥嘴边：“吃吗？很嫩。”
里奥默认，接着说：“如果有机会摆脱俘虏和罪犯身份，愿意尝试下吗？”
杀青笑起来，笑容里微带嘲弄意味：“等等，让猜下，你们这是准备……招安？”他合上笔记本，起身走向开放式餐厅，洗完手从水槽里拎出大块泡过内脏，放在料理台砧板上。
里奥跟过去，扫眼那块颜色暗红、充满光泽感内脏，立刻判断是某种动物肝部，令他莫名地联想起那些被开膛破腹受害者——天，他从没想过这东西能出现在晚餐餐盘上！
杀青拿起切肉刀，在指间旋个刀花，轻松将它切成片片厚度相同薄片，铺在盘子里，看起来像种柔软而邪恶艺术品。里奥挫败地用手掌抹把脸，走到他身旁说：“宝贝儿，知道你不愿意，但——”
“但如果不接受，就得回监狱去。”杀青接口，“看来必须二选，联邦z.府鹰犬——还是编外；或者联邦z.府罪犯——这个倒是编制内。这道选择题可真够操蛋，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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