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意味着即使是也不愿轻易去得罪某个庞然大物。”杀青不以为意地回答,“但不能让你跟个监视探头样盯着,那
熄灯囚室被幽暗笼罩,只能勉强看清坐在床沿人影轮廓。等到眼睛适应黑暗环境,蒂莫西上前道:“说吧,别再玩什花样……”
“没解开密码。”杀青打断他话,“按照约定,血牌给你,你可以自己研究,但五分之不能少。”
蒂莫西在心里冷笑声,朝他伸出手。
杀青起身摘下脖颈上金属链子,递过去。就在对方手指牢牢攥住牌子瞬间,他猛地用力扯,随即曲膝撞向对方小腹。
猝不及防之下,蒂莫西被他撞个正着,发出声痛楚闷哼。但身为黑帮头目,他也在搏斗术上下过不少功夫,忍着痛挥拳反击。
似乎已经站在那里看他会儿,正犹豫着要不要走过来,是若无其事地打个招呼,还是说点什表达下激动心情。
看到年轻狱警欲言又止样子,杀青几乎放弃自己计划中个部分——但那只是瞬间动摇,他眼神很快就冷却下来,主动朝赛门走过去:“晚上好,长官。”
“你可以直接叫赛门。”对方轻声说。
“好吧,赛门,”杀青说,“需要你帮助。”
赛门眼睛亮起来,使得那张其貌不扬脸庞泛出鲜活光彩:“什、什?请告诉,能为你做些什?”
手腕被扼住瞬间,他只觉阵天旋地转,下巴和胸口砰地砸在床架,耳膜嗡嗡作响。好几秒钟后他才清醒过来,发现双腕和脚踝已被鞋带捆在背后,动弹不得。
……就这结束?他各种搏斗技巧还没来得及用出来!
带着种对整个世界不真实感,蒂莫西茫茫然趴在地板上,心情简直无法言喻。原来对方之前在他面前表现出种种忌惮、紧张、戒备,竟都只是伪装?就像头刻意收敛爪牙、屏息潜行野兽,只有在扑向猎物那刻才锋芒毕露!
杀青屁股坐在他后腰,他指间扒下金属链,重新挂回脖子上。“别沮丧,教父,比起拳头这种低端产品,知道你更擅长用枪。”他拍蒂莫西他肩膀,戏谑地说道。
“……你想做什,独吞那笔钱?”蒂莫西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咬牙问,“想以己之力对抗整个帮派?知道黑手党这三个字意味着什吗,你这蠢货?”
杀青带着种异常冷隽神色,凑到对方耳边低语,日光灯惨恻光线下,他脸颊苍白如尸衣。
周后。
蒂莫西在放风操场上拦住杀青:“时间到,你破译密码吗?如果做不到,就把牌子给。”
“晚上到房间来。”杀青丢下句,擦身而过。
晚上九点钟,全体犯人在走道黄线上齐齐站成排,接受点名,结束后犯人们回到各自囚室,铁门上锁,走道熄灯。蒂莫西向斜后方退几步,进入隔壁囚室,点名狱警却像没看见似,声不吭地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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