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新变数,得将它也纳入通盘考虑中,杀青默默地想。
就好像审判天使从《圣经》里活生生地走出来!哭着感谢上帝仁爱与公正,感谢祂将使徒下凡到人间,直到现在,依然没有忘记当时心情。”
“所以请不要说们萍水相逢、毫无瓜葛,看在纱利雅份上,让做能做到任何事吧,杀青。”赛门用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渗出来。
杀青抬起手,犹豫着要不要放在对方肩膀上,这是他第次直面来自受害者家属感激,不知为何有点尴尬,总觉得有些东西太过坦率和清澈,不适合自己去触碰。他想想,说:“能说出大堆安慰话,诸如‘她在天堂里也不希望看到家人哭泣’、‘过去已经过去,人总要向前看’之类,但现在不想说,因为那些都是废话。那做,并非要为某个人报仇,而是这就是想干事,而又有这份能力。赛门,对你而言,行为是无心之举,你犯不着因此感恩戴德。”
狱警擦去眼泪,沉默而固执地摇摇头。
杀青无奈地叹口气:“好吧,如果你非要这想,那现在就别打扰,让安静地做自己想做事,这就是对报答。”
“……你会直留在这里吗?”赛门问。
“很难说,也许很快又会回到第五区。”
“也许那时你会需要帮助——个人总会有需要别人帮助时候,即使对方力量是那微不足道。”赛门坚持道,“到那个时候,请务必要来找。”
“如果到那个时候话。”杀青只得口头上接受。
赛门点头,深深看他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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