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巴不得清闲,趁机走到过道上去抽烟。
法莫带着杀青走进里间,反锁上门,开口刚吐出个“你”字,就被个手刀劈在颈侧,瞬间晕厥过去。
“抱歉医生,虽然你是天使,但不是基督教徒。”袭击者毫无诚意地说,弯腰从白大褂里搜出手机,拨打个号码。
“蓝星狼蛛,老朋友,最近生意好吗?”
“还行。听说你在雷克斯岛度长假,还以为你要修身养性。”个清冷年轻男人声音从彼端传来。语声异常清晰,却比常人少感情波动,似乎经过某种技术处理。
因为群体,bao力斗殴,导致犯人七死二十五伤,雷克斯岛监狱第五区进入级戒严状态。大规模搜查违禁物品后,狱长下令将全部犯人锁进各自牢房,取消放风、洗澡,没有食物,只提供极少量饮用水,持续72小时,以示惩戒。
忍饥挨饿日子十分难熬,犯人们从开始骂骂咧咧,到后面声不吭节省口水,私底下用昂贵代价向有藏货狱友换取点点果腹之物。
相比起来,受伤犯人在医务室待遇还好些,虽然医务人员人手不足、态度懈怠,但至少还能吃上饱饭。八名重伤患在监护区留治,其余十几名伤势较轻,处理完伤口、开药,就被狱警押送回牢房。
狱医法莫正在处理道肋侧锐器伤,它从左腹环过腰身直延伸到后背,长而鲜血淋漓,看起来相当严重,但其实只是较浅皮外伤,甚至不用缝针,只要用消炎纱布和绷带包扎就够。法莫潦草地包扎完伤口,正待转头朝守卫说声“这个可以送回去”,手心里蓦地被塞进团皱巴巴钞票。
“拜托,让在医务室休息天吧,回去连口饭都吃不上。”杀青低声说,黑发下双湿漉漉眼睛饱含恳求,面容因失血苍白而显得越发温良,“可以吗,您账号在这周末前会多出500块。”
“相信,这里可不是什能‘修身养性’地方。时间有限,不闲聊,帮查个人,”杀青翻翻狱医胸牌,“
法莫瞟眼钞票面值,不动声色地弹进外衣口袋里,对守卫说:“这个伤势严重,需要留治。”
杀青朝他投个感激眼神,脸虚弱地躺回病床上。
晚餐过后,法莫例行公事地来给重伤患做检查。走到杀青床边时,他俯身在对方耳畔说:“小子,你知道在监狱里忽悠医生下场吗?”
“当然,你们是白衣天使,谁会蠢到去得罪天使呢。”杀青微笑着回答,“周末前定会到账。另外,如果说每个月都能到账,咱俩是否能详谈番?但这里不是谈话好地点,对吧。”
法莫思考几秒钟,很快就做出决定——狱警们广撒网多捕鱼,有是机会赚外快,但狱医油水却没那丰厚,这可是个不错机会。“他需要到里间做个过敏皮试,”他对值岗守卫说,在名守卫懒洋洋地打算陪同时,又补充句:“没事,自己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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