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拥而上,其中个犯人拎着扫帚柄比画下,“这个怎样?”
“好主意!”
杀青发出声落网野兽似哀鸣,疯狂挣扎起来,条金属链坠从囚衣领口里滑落出来。
“——等等!”过道阴暗处忽然传出男人声音,带着共鸣般浑厚鼻音,辨识度很高。
狼棍铁塔般黝黑身躯从幽暗中走出,粗犷刚硬五官,bao露在灯光下,光头与脖颈上满是纹身。刚才他直在暗处观察与欣赏着,bao力行为发生,要不是那枚意外链坠,他打算等手下把猎物爪牙磨折得差不多,再亲自
“至少今天罗勒别想占先,他那下可真有力。”有人压着嗓子笑起来。
过道里灯管散发出惨白光,映在灰蒙蒙地板和油漆剥落铁栏上,冰冷而惨恻。
清洁剂与水桶歪在脚边,杀青被几个体型壮硕黑人七手八脚地压在地板上。个犯人把他双手反剪在背后,另个压着他后颈,还有两个紧紧抓着他双腿好让它们分得更开些,并坚决制止任何可能造成威胁反抗动作,顺利地把裤子脱到膝盖。他们对这套戏码已经很熟练。
“这家伙真是极品!瞧瞧这屁股!还有腰身线条!”个犯人兴奋地直喘气,粗糙手掌摸上对方浑圆翘起臀部,迫不及待地把手指捅进去,“见鬼,真他妈紧!”
另个往杀青小腹上踹脚,“放松点,婊子!”
颗牙!”罗勒含糊不清地叫道。
“你该庆幸断不是老二。”赛门诮笑,“这可以给你个教训,知道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强上。”
狱警队长艾力克看在钞票份上,领罗勒前往医务室,同时吩咐赛门:“这个新来小子也是个刺儿头,得磨磨野性子。”
赛门迟疑下,说:“埃尔维斯,做为打人惩罚,晚餐后你得把这层走道全部拖干净,工具到威尔森那里去领。”
艾力克边走边翻个白眼:这惩罚简直轻微得离谱。但看在今天赛门帮忙起“套袋子”份上,他也就默许。
杀青猛烈地咳起来,光洁脊背像叶风浪中小舟无助地起伏,越发激起施,bao者欲火。
“你是白痴吗基尼格,你把他弄得更紧!操,就这进去准要脱层皮。”
按着后颈手因为走神略有松懈,杀青猛然挣开钳制,飞快抓住旁边清洁剂,拧开瓶盖,朝身后男人脸上泼去。
“眼睛——”那人捂着眼睛发出声哀号。
“真是匹悍马!伙计们,给他点厉害瞧瞧!”
杀青沉静地看赛门眼,语调很有礼貌,甚至还带点感激:“是,长官。”
他离开背影在灯光下显得修长挺拔,从背、臀到双腿曲线流畅而完美,走路姿势优雅协调,却又散发出禁欲主义般清冷气息。
“瞧他妈那副正经八百样子,让人想操他!”个犯人低声说。
立刻有人附和:“干不干?”
“干吗不,这家伙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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