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三倍。”浴室另头人群里,名身材异常魁梧黑人带着挑衅神情说道。他从光秃头顶到脚踝满是纹身,仿佛座被涂鸦族彻底光顾过铁塔。
“狼棍,要把你皮寸寸割下来,缝成窗帘和马桶垫……”黑胖子眯起几乎看不见细小眼睛,阴森森地说。
“你也只能干这些娘兮兮活计,马尔沃。”对方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自从上次老二差点被新人咬断,你还能硬得起来吗?还是说,你已经在自家屁股后面开个新阵地?”
要换做平时,争锋相对两拨人早就挥拳相向,打个头破血流。但今天,气氛更加古怪和压抑,双方都不甘却有意地控制着自己,仿佛气压异常低海面,密云不雨中正酝酿着场席天卷地巨大风,bao。
“……等着瞧,狼棍,等着瞧。”马尔沃闷声说,眼里闪动着野兽般,bao戾凶光。
,仿佛团突兀、从健康肢体上赘生出恶性肿瘤。岛上密布着许多低矮建筑物,岛沿还停泊着艘早已不能移动大型驳船,另外加盖五层白色船身上满是密密麻麻窗户——所有这些建筑只有个功能:监狱。
高墙电网层层环绕下雷克斯岛监狱分为十个区域,迷宫般曲折嵌套,却又各自伫立,与世隔绝。
这里是被整个世界唾弃与遗忘角落。
每个犯人来到这里要做第件事,就是洗澡。
由于关押犯人数量太多,浴室分早中晚三波轮流使用,当两名狱警押着个新人走进第五区浴室时,偌大空间立刻就骚动起来。
狼棍哈哈笑着,手指不自觉地抽动,似乎正握着什血淋淋武器:“等着瞧,死胖子。”
负责安排囚室拉里陷入左右为难苦恼,马尔沃与狼棍,两边他谁也不想得罪。虽然他们是囚犯而他是狱警,但他还有父母家人住在纽约,不论是得罪瘸帮老大还是血帮老大,都会给家人安全带来毁灭性打击——即使是入狱老大。
这可真是件要命
押送狱警赛门几乎是用同情目光看眼新来囚犯:在这种男性荷尔蒙饱胀到几近爆炸地方,这张太过俊秀脸蛋对众人而言简直就是地狱里狂欢,对他自己则是场命中注定悲剧。
会进这座监狱都不是省油灯,赛门心下明白,眼里却看不过去似,用警棍威慑性地敲两下水管:“老老实实洗你们澡!今天谁都别想干出什烂事!”
他和另名叫乔狱警相当尽职地看着新人在屋子视*般下流目光中洗完澡——毕竟是第天,弄出什,bao力事件,他们也不好向上头交代——然后将新人带往医务室,进行z.sha倾向心理测验。
剩下满室赤裸男人在欲求不满中百爪挠心,各怀鬼胎。
个至少250磅重黑胖子边享受着两人擦背服务,边吩咐另名心腹:“要那个新来小子今晚住进那间,告诉拉里,愿意付正常价码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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