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
情况？”回到车里，罗布难以置信地问里奥，“杀青那个顽固分子居然肯认罪？里奥，你之前对他干
什，用圣水净化他
心灵？”
里奥不自觉地皱眉：“这完全不像他风格，除非……他又有什新布局和计划。总之，
觉得不对劲。”
“也是。”罗布说，“但要认罪他就得把
切都交代清楚，至少们能知道他真实身份。”
“他所谓‘真实身份’，你信吗，反正是不信。”里奥哂笑，方向盘转，朝FBI办公大楼驶去，“你去通知之前调查杀青身份相关人员，把已有资料全都移交给。”
“你要亲自调查？那这个案子……”
怒之下把他掐死吧，那你工作可就真保不住！”
“放心，他还活着。不过，”里奥停顿下，“估计得难受阵子。”
罗布拍拍他肩膀：“别露出这种愧疚眼神，那是他自找。对，趁你去教训那小坏蛋时候，把坎宁三十六年人生轨迹挖个遍，找到个不错突破口。他有个漂亮老婆和两个女儿，还有个福利院里领养儿子，实际上，这个名义上养子是他小情妇所生，而这名情妇，是他老婆外甥女——是不是很挑战伦理道德？人生真是狗血如戏。你说他模特老婆和有钱老丈人如果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拿大巴掌狠狠扇他，然后把离婚协议书甩在他脸上？”
里奥点头道：“作为过错方，他不但会失去子女监护权，付大笔赡养费，还要被追究法律责任，如果他跟妻子外甥女通*时，那女孩还没成年，他死定。”
“跟妻离子散比起来，‘因时疏忽失察而提供错误证据’罪名导致后果可要轻微多。”罗布踩油门，愉快地吹声口哨，“已经迫不及待要去敲打他番，这头自私自利、诡计多端老鳄鱼！”
“交给你扫尾，反正他已经认罪不是吗。”
“反正他已经认罪，你干嘛还要这较真？二十多年来资料，海底捞针似，够你不吃不睡忙上几个月，这可
两个小时后，他们在坎宁·冈萨雷斯办公室里，看着桌对面那个坐立不安、面如土色律师，频频擦拭着额际滚落汗珠，有种强势翻盘快感。
坎宁再三挣扎后，最终挫败地双手抱头，把精心打理发型揪得乱七八糟：“好吧，你们赢，但们得签个协议……”
正在这时，他手机铃声响起。坎宁,bao躁地掏出手机看眼，按下通话键。几秒钟后，他脸上表情忽然凝固，紧接着，露出副匪夷所思、却又正中下怀神色。挂断通话后，他朝对面两名FBI探员讥诮地笑：“想，你们已经犯不着跟较劲，大鱼落网，还需要为难这只小虾米吗？”
“什意思？”罗布问。
“意思是，你们最关心案子，最棘手嫌疑犯——杀青先生，刚才同意认罪，与联邦z.府进行辩诉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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