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检察官叫道，“辩方律师在浪费所有人
时间。”
“
所有问题都紧扣主题，不会无放矢。”坎宁反驳。
“那你最好马上进入主题。”林登法官再次警告。
“请证人回答问题。”
“有。”
“是。”
“最后
个问题：作为最
解被告执法者，你认为除他自己所认定连环杀人嫌犯之外，他是不是绝对不会伤害其他人？”
罗布不觉挺直腰身，将头向前探去。这问题是个刁钻陷阱，没有人能对别人行为做绝对保证，但里奥旦给出否定回答，就证明在最解杀青线执法者眼中，他有着滥杀无辜可能性。
里奥意识到，检察官将辩论方向转到“社会危害性”，在这个方面，他有着不容忽视发言权与权威性。
他迟疑秒，在杀青不动声色神情中，慢慢吐出几个字：“不能做这样保证。”
种宗教戒条，而非出自本意。这论点勉强立得住脚，但有些牵强附会，缺乏信服力。
罗布对双方唇枪舌剑相当感兴趣，里奥却失神，仿佛思维被遗留在另个空间。直到检察官叫到他名字，他才如梦初醒地走上证人席。
“告诉法庭你名字，工作？”检察官问。
“里奥·劳伦斯，服务于联邦调查局刑事犯罪科。”
“在过去年中，你奉命追捕连环杀手杀手，也就是杀青，是吗？”
坎宁向法官提请出示证物B，那是摞书本，看封面像是小说，“这是悬疑侦探小说家Roy·Lee作品，《床前低语声》和《碎蛹》、《死蝶》、《末翼
凡娜追问：“也就是说，你认为他有可能——即使曾经从未有过，将来也有可能向无辜者下手？”
“……是。”里奥沉重地回答。他知道，他已向陪审团投下枚很有分量砝码，将他们判断天平向检方倾斜。
杀青在这瞬间闭起双眼，再度睁开时，涌动情绪已被他完美镇压。
“问完。”女检察官回到座位，转身时朝辩方律师投出嘲弄瞥。
坎宁在之前凡娜观察他时，刻意露出点儿苦思对策神色，这时却胸有成竹地站起来，走到里奥面前，语气轻松地问道：“请问，FBI刑事犯罪科办公室里，有办公室读物吗？局方推荐，并且公费购买那种？”
“是。”
“他频繁犯案，为什
你们花整整十五个月时间，才抓捕到他？”
里奥不由自主地看被告席眼。杀青正凝视着他，双黑眼睛仿佛午夜海面，波澜不惊而又幽暗深沉。里奥强迫自己不要移开目光，看着对方字字说道：“因为他足够聪明，谋划缜密、下手果决，几乎不留痕迹。”
罗布在观众席中琢磨着这几个词——它们看起来像褒义词，但放在目前这个地方、这个时候，似乎只会起到反效果。
凡娜嘴角微微挑起，继续问：“比起你追捕过其他杀手，他更狡猾，擅长逃脱，手段也更老辣，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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