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点也看不出来!”意大利人感叹,“还以为是逃税、走私,或者别什更……柔弱点罪行。那是起意外对吗,或者是防卫过当……能理解,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总有那些不长眼睛家伙,看你没有满身肌肉或是满口冒粗就以为你软弱可欺,给这种人点教训是应该。不过是时失手,别因此感到自责,你没有错。”
杀青回想下那些血肉模糊、死得奇形怪状连环杀手尸体,点头道:“你说对,也这认为。”
当里奥裹着睡袍出来签收快递包裹时,严重睡眠不足与宿醉导致头痛还在他颅骨内盘旋,以至于拆箱子手都有些颤抖。
他确定自己近期并没有购买什需要邮寄东西。或许是份礼物,为从来被他遗忘生日、纪念日,或是别什重要节日?他用手掌抹把昏沉沉脸之后坐下来,粗鲁地将箱子里东西股脑儿地倒在沙发上。
套折好男士外衣裤,小叠零钱,黑莓手机,金属打火机……都是些七零八碎东西,似乎是某个男人全部穿戴与随身物品……见鬼,居然还有条穿过内裤!
,小心崩你牙。”
他用警棍末端顶在杀青背上往内推,哐当声关上铁门。
“……嗨,又见面,李。”褐发蓝眼意大利青年起身,带着些微忐忑神情,向他打个招呼。
杀青盯着他伸过来右手看看,面无表情地问:“这是要行吻手礼吗,阿莱西奥?否则你会把丢进巨型绞肉机里?”
后者收回手,有点尴尬地蹭蹭眉毛,“别这说,李,”他温和地解释,“那都是陈年往事啦,现在们可没那血腥,bao力,般只是用枪而已。”
这是个无聊恶作剧吗?就在里奥打算把所有东西连同小箱子起扫进垃圾桶时,其中个物件牢牢粘住他眼睛。
那是张便条,上面用黑色水笔潦草地涂画着几行字,该死、眼熟字迹——
“亲,他们叫报家庭住址,但没那玩意儿。在纽约只知道个地址,并且曾在那里睡过两个晚上,别无他法,只好把东西寄过来。请代为保管,直至来取回。
你忠实密友
杀青吐口气,把手中纸箱扔到床位上,“真不习惯,你用这无害表情,说着这耸人听闻话语。”
阿莱西奥坦率而清爽地微笑着,活像个拥有正常职业、正直守法好公民,“如果吓到你,很抱歉那不是本意。对,初次上庭感觉如何?”
“虎头蛇尾。”杀青脸无聊地回答,“想得在这里比预期多待阵子。”
“呃,虽说这样问题在监狱里是种忌讳,你完全可以不回答——”阿莱西奥迟疑下,仍旧忍不住问道:“他们指控你犯什事?”
杀青瞥他眼,似乎在刺探问题背后阴谋,但对方目光清澈、神态友好,看不出丝毫阴谋影子,于是含糊地回答:“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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