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明什?”他搭档反问。
“也许这个比喻并不恰当,但依然觉得——杀青就像那幅画中画。”罗布停顿下,说:“不论下面隐藏究竟是什,真容绝不是表面上那张。”
“那又怎样?他不是名画,也没有责任和义务去探究丑恶表象下面是是否还有
手提包里就有现成货。
罗布没理会她们,上前摇摇眼神迷离黑发搭档,发现他醉得有些神志不清,无奈之下只得半扶半拖地将他弄出夜店,塞进车里,开到位于曼哈顿东86街公寓,用对方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颇为吃力地将他扛进房间,泄愤似丢在浴缸里。然后操起花洒,将水流量开到最大,朝那个酒气熏天家伙劈头盖脸地淋去。
在冷水刺激下,黑发探员似乎顿时清醒不少,双手捂脸冷静片刻,而后将湿漉漉头发向后抹,脚步虚浮地试图起身走出浴缸。
罗布把扶住他胳膊,语气中交织着担心与不满:“里奥!不知道你什时候多项酗酒爱好?”
“那好像不是你专利吧。”对方表情冷淡地回答。
罗布噎口气,转而又道:“这可不是认识里奥?劳伦斯!他绝不会抛下手里任务,个人跑去夜店买醉,因为他比谁都热爱着这份工作!”
“所以请年休假。”里奥不为所动地甩开他手,“从踏进调查局到现在,整整八年,没有请过次年休假,之前唯次带伤假也夭折——就不能完整地休次假吗?”
罗布无言以对。看着他边走边脱掉湿透衣物,路随意甩在地板上,最后赤裸裸地走到卧室,从衣柜里取出休闲服套上。即使百分百确定自己是个异性恋,绿眼睛探员仍忍不住别过脸去,仿佛另个男人完美裸体是炫目阳光,看久会灼伤视网膜。
“可你不能就这丢下不管,无论是这个案子,还是……他。”罗布叹口气说,“知道你们之间矛盾重重、问题严重,也知道他欺骗和利用你——不,是们,也块儿上当,被他伪装出人格耍得团团转。这确实令人十分愤怒、痛恨,以及有种深深耻辱感。可总觉得,总觉得有什东西……不太对劲,虽然说不清那是什,但是……”
他停顿下,像是为某种只可意会感觉选择最恰当描述,“你记得们曾经查过文物走私案吗?那幅价值连城中国古画?从外表看,它完完全全是另幅画,不论们是用碳14、红外线,还是用别什检测方式,都查不出什蹊跷,当时度以为们彻底搞错,它根本就不是那幅古画。直到你从中国请来位裱糊大师,将它表面层宣纸慢慢撕开,露出下面真实面目,才知道,这就是所谓‘画中画’。那多先进仪器都无能为力,而只有凭借浸*此道多年经验与感悟、凭借最古老而睿智技术,才能将那层薄如蝉翼假象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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