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衣柜里所有衣服都试穿
遍
吗？”他没好声气地说，“还是在
刚睡过
床上打个快炮？”在这两个男人锁在个房间里足足换十分钟衣服后，他要是还天真地以为他们之间什
不正常关系都没有，那他脑袋才不正常！
妈，被摸两下就翻脸喊打喊杀，转头就跟个条子搞上！夏尼尔嫉恨交加地想，果然是个欠操货，早知道在他第次飞叶子昏头时候，就该当着其他人面上他……等等，也许是他上这个条子？依他脾气和身手来看，这个可能性更大……也许这个条子死硬派外表下，有颗渴望被蹂躏调教心？
金褐色头发男人用种古怪、混杂匪夷所思与幸灾乐祸眼神，重新打量番黑发探员，忽然觉得对方好像比之前看起来要顺眼些——制服总是更容易激起调教欲，他尝过警服、军装，还没试过FBI黑西装呢。
夏尼尔在恶趣味中独享自己龌龊念头，杀青则上前把掐他烟头，警告道：“别把守
从来没有那刻像现在这样，令他觉得自己简直渣透——他爱李毕青，好吧，这不是错，可转头又跟另个人纠缠不清；他不可能爱杀青，这也不是错，但他却强人所难地上他，在对方明确表示自己无法接受情况下。
就是因为自己首鼠两端，所以才造成现在这种无言以对局面……他面无表情地后退几步，跌坐在床沿，弯腰用手掌撑住前额，感觉大脑片混乱，太阳穴隐隐作痛。
“……对不起。”他低声说，对李毕青，以及杀青。他厌恶只能致歉自己，却又找不到更好字眼——其他任何说辞都像是在推卸责任。
杀青走上前，轻轻拨开他双手，托着下颌抬起他茫然脸：“不需要你道歉。要你忘记那个不属于你人，全心全意地看着——就算立场对立，就算不能像正常情侣样相处，你视线也只能放在身上，像追逐月桂女神阿波罗，永远追逐。”他宣誓般说完这段话，低头吻上里奥嘴唇。
里奥麻木地接受着这个吻，觉得自己像棵被白蚁蛀到芯里去树干，岌岌可危地倾斜……理智警告他，必须马上结束和杀青之间纠缠不清关系，但在那个黑暗海蚀洞中，在彼此气息交融肌肤相亲之后，在他喘息着驰骋在对方身上之后——他怎还能理直气壮地当做什事都没发生？
“你真是个魔鬼，地狱才是适合你待地方。”联邦探员喃喃道。
连环杀手在他耳畔轻笑，“你舍得把关进去吗，冷酷大天使长？”
“……会，即使为此痛苦不安，仍然会这做。”
“能让你为痛苦，被关进去好像也挺值得，不是吗？”杀青再度亲吻他，这次得到对方回应——尽管缠绵中带着些无可奈何自弃意味，但杀手已经十分满足。
当他们换好衣服走出卧室，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夏尼尔已经等到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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