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
会去地狱，但也是在死
以后，管他呢，他漠不关心地想。
于是他十分认真地回答联邦探员：“个人认为自己既没有精神病，也不变态，只是做认为该做
事——人们都想做自己认为该做事，区别在于他们有没有这份实力。当然，你也
样，你觉得抓住是你该做，如果你实力能超过——恭喜你，想让
想起方才错手抓对方私处，确实很有些下流意味，里奥不禁有点脸红，好在黑暗掩盖尴尬。他清清嗓子，转移话题道：“你不是在南岛吗，怎
过来？”
“游过来，从海峡。”
“……真是疯狂，那边全都是鲨鱼！”
“可不是，回头想想还有些后怕。”
“你连杀人都不怕，还会怕鲨鱼？”里奥嗤声，“你已经干掉五个会员，怎，连退回北岛剩余几个都不放过？”
两秒——不是他反应迟钝，而是压根就没往那方面去想。
“唔……操你妈！”对方痛不欲生似呜咽起来，同时提膝狠撞他胯下。
这是两败俱伤节奏吗？里奥心惊肉跳地立马撒手朝旁边闪开，黑暗中头碰上岩壁，眼冒金星同时咒骂声：“Fuckyou！”
对方忽然停止动作，半惊半疑地叫声：“里奥？”
联邦探员身体顿时僵住，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个名字：“……杀青！”
“——是六个。”杀青纠正道，“刚刚在会所里又宰掉个。要不是你带动批轰轰烈烈追捕队伍，剩下五个也跑不掉。”
里奥把揪住他衣襟推到岩壁上：“埃德曼是你杀吗？个五十多岁、半谢顶胖子。”
杀青用力掰开他手腕：“他有把别人头盖骨制作成烟灰缸爱好吗？如果没有，杀就是更年轻些瘦子。”
里奥沉默片刻，寒声道：“你为什非得把自己弄成个冷血屠夫？杀掉活生生人类对你而言，就这无动于衷，还是充满快感？你他妈到底是精神病还是心理变态？还是说真以为自己是正义使者孤胆英雄？现在觉得比起联邦监狱，精神病院小白屋是更适合你待地方！”
他语气尖锐而严厉，杀青却从中听出恨铁不成钢意味，因而并没有生气，反觉得这是种站在对方立场上所能表现出难能可贵关心——尽管方式有些扭曲。他点也不认为自己应该去监狱或者精神病院。
“见鬼！怎是你？”
“这也是想问！”
“妈你也不早出声，害白挨好几拳。”
“吃亏是吧，肾都快被打裂。你干嘛不早点出声，哦，是声线频道太多，不知道该选哪台吗？”里奥忍不住讽刺句。
“好吧，谁叫们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情况下狭路相逢。但没想到，你会用这下流招数，可真刷新对你印象值——还是说，这其实是种习惯成自然性骚扰，连打斗时都忍不住要摸把？”杀青语调戏谑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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