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推算起来,她怀上这个孩子时间,刚好跟强*案发生时间吻合,你们没有怀疑过,这个孩子生父很可能就是那个施,bao者吗?”
县警惊诧地瞪大眼:“什?哦不,当时没人注意这些,她丈夫和她离婚后离开本地,偶尔会回来看望下女儿,她第二个女儿就是在离婚后生下来,们以为小儿子也是……”
“你们从来没有在意过她,不是吗,警察、邻居、义工,包括她亲属。因为她是个精神病患者,个脱离社会疯子,个多余人。”华裔男孩冷淡地说,“她甚至没法开口为自己辩解,这省你们很多麻烦,不是吗?”
县警看起来有些尴尬,又有些隐怒,要不是看在FBI份上,他定要让这个自以为是小子尝尝乱说话后果。
里奥意外地看李毕青眼。他从未见他如此尖锐地表达自己观点,在他印象中,这个华裔男孩待人总是温和而谦逊,连笑容都含蓄得像隔着层用民族文化花纹装饰过磨砂玻璃——但没关系,这样更真实。不论他用什样语气说话,都显得那可爱,联邦探员不可救药地想。
在县警局审讯室里,里奥和李毕青见到那名被当地报纸称为“恶魔母亲”中年妇女。她双手被铐在金属桌上,依然是副沉浸在自世界中,对切漠不关心麻木模样,对另外两个男人问话也全无反应。
“你们不用白费力气,”旁边名县警说,“她不会开口。当初杀小儿子后,也是这副德行,她知道只要什都不说,就什事都没有。”
李毕青仔细地观察她,从头发丝到脚尖,点蛛丝马迹也不放过。他发现她手上都是旧伤,右手食指曾经断节,蒙住伤口外皮如今已经长好,看起来像截光秃秃树枝。其他手指上也有不少撕裂后又愈合起来参差不齐伤口。
“贝莱丽,你手是怎回事?”他轻声问。
当然,没有任何回应,像在对空气说话。
李毕青转头对里奥说:“如果贝莱丽小儿子真是强*犯孩子,让们来推测下:她很可能知道他生父是谁,但还是生下他,随着孩子渐渐长大,她从他脸上越发清晰地看到施,bao者影子
里奥把目光移向肥胖县警,后者耸肩:“谁知道,疯子很容易把自己弄伤。”
李毕青重新翻看她档案,目光停顿在陈年旧纸中几行文字上。他把档案往里奥面前推推,手指点着那里问:“这是个强*案吗?发生在四年前。这里提到对方除强*还把她弄得遍体鳞伤,咬断她节手指。”
里奥浏览遍,点头说:“应该是那次事件造成。因为她精神方面有问题,无法提供清晰证据,最后犯人没有抓到,这案子直没有结。”
李毕青眯起眼睛思考片刻,忽然问县警:“两年零九个月之前,她溺死小儿子时,那孩子是六个月大,对吧?”
“对,不到七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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