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应该问你,他入校才周多,你们很熟?”里奥目光掠过车内后视镜,审视般瞥他眼。
李毕青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忙打圆场替他们相互介绍:“雷哲,在学校里新认识朋友;里奥,女友弟弟。”
罗布插嘴叫道:“什?里奥姐姐?说是茉莉吗,你是那位……该怎形容呢,去年见过她面,实
“多问句,有必要把他们带到你们那边去吗?”阿曼达忍不住开口。
“不,没这个必要。”里奥说,看眼好心女警,“只是想送他回家。”
女警露出诧异之色。
“也顺便送送雷哲吧。”李毕青请求道。
“好。”联邦探员伸手拉起垂在他腰间毛毯角,帮他擦拭湿漉漉头发,动作轻柔,神情专注。
“还好,当时有点受刺激,现在已经好多。”李毕青双手紧抱咖啡杯,手指在说话时互相绞着,低声说:“怎会发生这种事呢,是说,用这残忍方式杀个人……”
“别想那多,就当这是部电影,把记忆中画面回放遍就好,有些地方想不起来,或者不愿意说出口也没关系。”里奥柔声说。
李毕青摇摇头,“没事,没那脆弱。”然后他从遇到韦恩开始,五十地将事情经过说遍。当然,关于“调戏”那部分玩笑被完全省略掉。
里奥边听边做笔录,特里维还不放心,叫人拿台录音机过来录音。罗布无所事事地坐在旁边,非常不爽地看着黑人市警这举动。
李毕青说完后,长长地吁口气,把杯子里剩下咖啡口气喝光。
停在警局门口黑色雪弗兰SUV在夜色中呼啸而去。特里维若有所悟地对阿曼达说:“你明白吗?”
阿曼达没反应过来:“什?”
“反正是看明白:那小子是他人。”
说完,特里维转身回办公室,只留下阿曼达独自站在走廊上,琢磨着这句语双关、很有歧义话。
“见过你,在州立大学校门口,那时你开车来接毕青,你们很熟?”坐在后车厢雷哲忍不住向驾驶座上联邦探员发问。
里奥把笔录递给特里维,“你看看吧,如果没什问题话,要把他带走。”
特里维接过本子仔细浏览遍,刚好阿曼达从隔壁房间过来,也送来份笔录,两边对比后,发现证词完全吻合,双方表述没有任何出入。
“这两个孩子只是倒霉地发现凶杀现场,这起案件应该跟他们没什关系。”阿曼达在特里维耳畔低声说。
特里维心里也有同感,只是两个FBI肆意插手他职责内案件,令他有些不满,不过,看在对方帮忙份上,他也就不再计较。收好两份笔录,他对里奥态度客气许多,甚至扯出点礼节上笑容:“多谢帮忙,他们两个可以走,但不要离开本市,随时等候们询查。”
“当然。”里奥应道,朝李毕青点头,示意他起身跟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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