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眨眨绿色细长眼睛,忽然故意压低声线,神秘兮兮地说:“听说,中国人有种古老武功,能随意改变外貌甚至性别,即使老头子也能在片刻间变成小女孩,叫什,哦,‘易容术’……”
他同伴用墨蓝色深邃双眸狠狠瞪他眼:“你被光怪陆离功夫片洗脑变白痴吗?这种荒谬传说也信!们也学过化妆术,再怎打扮,只能从身高、发型、服装、气质上动动手脚,在光线不足地方蒙混个不太熟人还勉强可行,怎可能像整容样,连五官基本形状位置都改变?”
“好啦,里奥?劳伦斯,再次确定你脑袋跟幽默感绝缘。”罗布讪笑声,显然刚才也只是开个玩笑,缓和凝重气氛。“忘你外祖母也是中国人,怎样,对这个四分之同胞有什新发现?”
“他是个左撇子。”里奥把张透明证物袋照片递给他,袋里有小张素描纸,黑色炭笔在纸上勾勒出栩栩如生涂鸦。“刚找到证物,怀疑是‘杀青’亲笔,已经做笔迹鉴定,传真给BAU(行为调查支援科)那边补充犯罪心理侧写。”
罗布接过来,仔细观察纸上那匹被开膛破肚、
“你们翻来覆去地问不下十次!”奎恩依旧穿着他骷髅T恤,坐在警局审问室椅子上不耐烦地咆哮。“难道说不是英语?还是说,你们这个条子耳朵个个都有问题?”
金属桌对面那个中年警察脸色相当难看,但还是忍住没有发火,把桌面上那张模拟画像再次推到他面前:“你确认没有任何误差?”
“拜托!看他脸时间加起总共不超过半小时,而现在都已经过去快两天!黄种人长相看起来都差不多,已经尽力回忆,你们还想怎样?!”奎恩火冒三丈地把桌面擂得咚咚响。
半个屁股随意坐在桌边另名年轻警察俯下身去,把揪起他衣领,盯着他眼睛厉喝:“别这嚣张,小子,那本笔记本上内容,还在等你好好解释呢……打算干什,你这个拙劣模仿者?打算接班成为夜魔二世吗?”
奎恩眼底浮起恐慌,声音不由得低弱不少,仍然嘴硬道:“如果想想就是犯罪,那全美国人都得进监狱——谁不想把国家金库搬进自己口袋里去?”
年轻警察冷哼,猛地搡,将他推回座位。
关于那个亚裔青年言行、举动细节盘问,第十次降临在这个色厉内荏黑大个头上,奎恩觉得自己就快被逼疯。
监视墙外面,两个身穿深色西装男子边关注着房间内审问情况,边交谈。
“他给出模拟画像,跟加油站员工、旅店老板娘口述差不多,而另个叫杰西卡姑娘,因为吸d过量,还在医院里昏迷着。”
“又是张面貌不同模拟画像。们抽屉里有几张,罗布?每次犯案,即使有目击者,给出描述和画像都不同,难道他能改变五官长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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