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玄灵子已经恢复正常，除
稍显苍白
脸色外，没有其他异样。
洛渐清笑弯眸子，认真道：“刚才
说话，师父，您同意吗？”
沉默许久后，玄灵子问道：“何为……‘上’？”
洛渐清睁大双眼，哑口无言。
微风吹过竹林，发出稀稀疏疏声音。两人便这样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洛渐清不由自主地吞口口水，试探性地问道：“师父，你真不知道什
是……‘上’吗？”
唇边血液中渐渐带
点金光，但是玄灵子仍旧紧紧拥着洛渐清，不让他察觉。这样紧密到没有缝隙拥抱持续许久，只听玄灵子声音嘶哑地说道：“渐清，有话……对你说。”
洛渐清轻挑眉，低笑道：“师父，也有话对你说。”
听着洛渐清低悦声音，玄灵子闭上双眼，调整呼吸，那漫天血红景象终于从他眼前消散。随着这恐怖回忆离去，充斥在玄灵子双眼中血色也慢慢淡去。
玄灵子低声道：“你先说。”
洛渐清嗅着那淡淡莲香，轻笑着：“你先说。”
。活在这世上，无父无母，只剩下你。若你也不要，那……活着又有何意义？”
“渐清……”粗砺沙哑声音轻轻响起，仿佛在砂纸上磨过般。
洛渐清未曾在意，继续说道：“这生，最为羡慕魔修日子。他们活得那般潇洒恣意，随心所欲，就算是滥杀无辜魔修，至少也从来不需要像样，永生永世地被冠上这个正道弟子名字，连对自己喜欢人，都不能说出个字爱慕。无音，曾经想过叛出师门……”
玄灵子双眸缩，眼睛已经快要被那血红颜色侵染：“渐清！”
洛渐清笑道：“但舍不得，不叛出师门，至少……还是你徒弟。别人说起时，或许会把名字和你说在起，这样，岂不是更为亲密……”
玄灵子眉头微蹙，俊美淡漠脸庞上并无表情服气，语气淡淡地问道：“是
两人皆是沉默会儿，然后齐齐开口——
“心悦你！”
“想上您！”
玄灵子：“……”
感受着这个人僵硬身体，洛渐清不由哈哈笑起来。他郁结在心头这多年愤懑之气在这时候终于烟消云散，他松开这个怀抱，抬首看向自己师父。
突如其来拥抱让洛渐清猛然怔住。
炙热滚烫拥抱来得太快，让洛渐清毫无防备，片刻后，他才慢慢抬手拥住这个人。开始只是轻轻地抱着，到后来却渐渐用力，最终他使出浑身力量抱着这个人，而玄灵子也同样如此。
玄灵子眼睛中已经全是血红颜色，他嘴边渐渐有鲜血渗出。那疯狂心魔点点蚕食着他灵力，他好像是疯样地抱着自己徒弟，用种想要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力气。
玄灵子哑着嗓子，遍又遍地喊着：“渐清……渐清……”
洛渐清唇角翘，心中豁然开朗，他眸子转，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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