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哈维融入音乐里呼唤。可以边听着收音机音乐和哈维声音,边走向世界终点,真是件幸福事
随着股轻飘飘温热感觉,神官服外套遮住视线。哈维像是要覆盖琦莉般,夹着香烟左手撑在靠着岩壁琦莉头旁。这次哈维嘴唇慢慢碰触脸狐疑地抬起头琦莉嘴唇。
插图088
闭上眼睛后
过秒、两秒、三秒左右。
两人彷佛在确认彼此触感和存在。
收音机噪声,彷佛在说「你们两个在搞什鬼」,但哈维似乎毫不在意,而已经全身僵硬琦莉也充耳不闻。
碰触到嘴唇分开。琦莉保持正襟危坐、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姿势,就连呼吸都停止似地动也不动。残留着哈维体温气息仍在琦莉嘴里,哈维别开脸,以开玩笑口气说道:
「这是用来代替巧克力,感觉暖和吗?」
他打趣地说完后,就潇洒地别开视线,重新用在口袋里找到打火机开始点烟。
你们居然趁别人不会说话时做出这种事!俺不是说过俺还没死之前,不准做出这种不知羞耻事吗!虽然收音机不断发出吵人噪声,呆滞视线仍在空中游移琦莉,几乎是无意识地用裙襬盖在收音机,使得他牢骚噪声在衬裙下听起来含糊不清。
随后嘴唇分开。琦莉睁开眼睛后,早已转过头去抽烟哈维,斜眼瞄着琦莉,脸上浮现出少年般天真害羞笑容。
吞下去气息和烟味,就像他笑脸样温柔又痛苦地沁入心中。虽然这比任何事都令她感到开心,但同时却也感到阵心痛,眼看泪水即将溃堤。
琦莉心想:此时哈维内心,定有什挂心事情结束。他内心世界终点是如此温柔、温暖,但也如此痛苦又难受。
琦莉开始听见裙子下方传来夹杂着噪声模糊音乐,她隐隐约约听出来耳熟中板摇滚音色。这是世界终点音乐吗至今旅程中常陪伴着琦莉他们音乐。琦莉心想:如果能伴着这个音乐起走到世界终点,或许也不错。
「琦莉。」
才过会儿,琦莉就感到体温上升。不只身体暖起来,感觉脸也彷佛快喷出火焰。琦莉舍不得将哈维气息吞下去,暂时憋住气动也不动,但感觉越来越痛苦,她这才终于吸口气。她感受到哈维那带着丝烟味气息进入到体内,体温也逐渐升高。
「啊、呜、啊你好狡、狡猾。刚才、突然、还没做好准备」
琦莉脑袋里单字乱七八糟地参杂在起,只能断断续续地脱口而出,同时嘴巴还像个傻瓜投謌蜀。
「说狡猾信守承诺还被妳这样说」
抽着烟哈维,单边脸颊微微抽动下。琦莉不满地鼓胀起脸颊,「再、再次,好好地」说到最后声音却逐渐消失。只见她视线朝上看着哈维,而哈维也斜眼瞄着她。「没、没没、没事」琦莉满脸通红地低下头。收音机在端坐着琦莉裙子下仍口齿不清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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