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神祇现身,
大地全属于神祇,麦子应奉献予神。
开始打盹时,耳里传来贝亚托莉克丝鼻音哼出歌声,是她刚才唱那首歌。琦莉脸颊贴在枕头上,边打盹边聆听贝亚托莉克丝清脆歌声,听着听着怎感觉有股淡淡怀念渗入内心。以前好像有人唱给她听过……
「那是什歌?觉得好像听过……」
前往行星囚犯们——哈维曾经说过,在这颗行星上垦荒,并非如圣经所教导信徒们,而是比行星教会成立时间更早以前、当这颗行星还是流放星时,被流放到这里囚犯们。
琦莉把个人冲出教区内酒吧后,前往「门之镇」途中发生事,会儿按照顺序、会儿又掺杂着其它事情,告诉贝亚托莉克丝。两人就像和室友在夜里谈天说地般,躺在偌大床上抱着枕头滚来滚去。房间外有人监视,这里对琦莉而言仍然是敌人阵地正中央,无法联络上哈维和下士……问题堆积如山,但来到首都后第次感到如此安心。
「他也忘记十七岁生日,妳还记得南海洛事吗?还有初次遇到贝亚托莉克丝那年生日,他根本不记得就出门去……」琦莉说着在心中对哈维累积已久怨言,越说越起劲。当她提及出生日这个话题时,贝亚托莉克丝露出脸茫然表情。
「贝亚托莉克丝也忘吧?妳明明说过今年要帮庆生。」
「欸,欸?记得啊!当然记得。」
琦莉静静地用狐疑眼神看着贝亚托莉克丝时,她显然是狼狈地辩解,「等下!」她啪答声倒在床上,开始动手做起什东西,两人睡方向颠倒,所以琦莉眼前是贝亚托莉克丝赤脚,没办法看见她头。
瞪几秒钟。
接着……
「呜呜……」
「呜……贝亚托莉克丝……」
两人脸又垮下来,互相抱住对方,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她们不断放声哭泣,直到心满意足为止。琦莉抱住贝亚托莉克丝头乱发,闻到淡淡发油香味及混入其中血腥味,贝亚托莉克丝香味还是如往常,丝毫没有任何改变。
(哈维……)
琦莉想起他,又是丝不安掠过心头。
(……可是,他定会来……)
他说过要来接妳吧?既然他说定会来,那就应该会来吧!
贝亚托莉克丝充满自信地这样告诉琦莉。
「妳在做什?」
「不可以看。」
「噗!」
琦莉想要拾起头偷看时,枕头就飞过来。「真是。」琦莉生气地重新躺回床上,好久没能这悠闲,不知不觉就觉得想睡。住在传道部塔里时,每晚都不太能入睡。
前往行星囚犯们,垦荒种麦。
※
「妳听说嘛,妳觉得他开始看到脸时说什?居然说『妳是谁?』耶!」
「啊哈哈哈!很像那家伙会讲话。」
「拜托,妳还笑得出来!」
贝亚托莉克丝看到琦莉脸受伤表情,毫不客气地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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