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车站内直等待着某人心情,也和这些无家可归猫儿们样。
那位十四岁女孩宛如那只孤单又其貌不扬黑猫,她之所以会跟着不死人和附在收音机上凭依灵旅行,其实都是因为个偶然机缘。要是没有当初偶遇,她人生可能会完全不样,自己现在可能仍在东贝里寄宿学校里过着单调生活。或许会遇到其它人,去别地方旅行。或许会有其它人成为琦莉生命中最重要人。
或许开始不管是谁开启这个偶然机缘都无所谓,只要有人能带她离开那间无聊学校宿舍就好。
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能代替他们。
「但当初就是因为你喂牠们啊!」
男人听到她回答后,似乎倍感意外地眨眨眼睛。而琦莉也有点讶异自己竟然会说出这句话。她思考下刚才自己那句话意思,接着又说:
「或许不是非你不可,或许其它人也会做相同事情。但因为当时出现是你,所以那些猫就是喜欢你……这样不可以吗?」
男人愣愣地盯着琦莉看,她这才对自己脱口而出话语感到丢脸。「这是理、理所当然事吧……」而且还越讲越小声。被猫儿们包围男人盯着她看半响后,表情才缓和下来,消瘦脸上浮现微笑。
「对啊……这是理所当然,应该就是因为那个机缘吧。」
市不时传来仿佛低沉地鸣锅炉声,微微地渗入空气中。
不久后,那些猫吃完肉干,也没对琦莉表现出感谢样子,又聚集在男人身边开始撒娇。男人有点无情地晃动着脚。
「已经没办法照顾你们,你们去别地方,走开!」
他想要把猫赶走,但猫儿们可能以为他在跟牠们玩,闪开后又扑回来,看起来非常开心。其中那只小黑猫还扑向男人脚,但身体却直接穿越男人脚,结果摔跤。牠站起来后,不可思议似地东张西望。
猫儿们……应该不知道吧?
这位感觉和哈维很像人对她笑笑。她只觉得阵揪心,便不由自主地垂下视线。但不知是否因为喂食肉干,才终于得到牠们认同,琦莉这时才发现那些猫在她脚边撒娇。
「啊!牠们也喜欢……」
当琦莉高兴得拾起头来时,已不见男人踪影。
阵风吹过只剩下琦莉和野猫群月台。北方初春时节风仍然带着寒意,但那阵风却像男人留下微笑,令人觉得莫名舒服。
她盯着刚才男人所在位置好会儿,才再次将视线转回铁轨前方。
不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死,不知道他只是飘浮于这座车站里种种思念之。
「你们为什不走啊……不定非不可吧?其它人也会喂你们。」
他低头叹气说道:「真糟糕啊。」琦莉看到这幕,也不禁露出笑容。男人对她投以埋怨眼神,她才赶紧改变态度,说声对不起。
「那个……觉得牠们很喜欢你。」
「要是开始喂牠们不是,牠们也不会非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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