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问你喔,你有没有注意到教堂里没有上帝?」
「这是什问题?什叫做有没有注意到……」
哈维将打火机凑近嘴里叼着香烟,并露出惊愕表情。不过他没有予以否认,那副表情反而比较像在说:这理所当然问题有什好问?她第次遇到这种反应人,表情不禁亮起来。
「那你也知道是为什吗?直认为是因为上帝嫌路途太远,所以半路折返。」
当琦莉想要鼓作气继续说下去时,道人影出现在她座位旁。她抬头看,位身穿深蓝色高领制服男人站在走道上。「啊!」琦莉连忙出示从寄宿学校制服口袋里拿出车票,列车长略微弯腰看看车票,微笑着表示没问题。那温柔微笑让琦莉想起小时候对列车长这份工作憧憬,她露出羞涩腼腆微笑响应列车长。
…?下士,你刚才说什?」
『咦?』
收音机惊讶声音里,混入哈维之前从未听过杂音。仔细听就能发现,杂音中带着宛如音波般晃动。这股区分强弱拍晃动,听起来像某种音乐。「这是哪里电波?」、『嗯?俺只能收得到跟平常样频率……』收音机回答不太可靠,看来平常游击队电台频率混入些微其它电波。
哈维立刻明白,他把注意力转回乘客们仍窃窃议论著并眺望断层上方阴影。那座宛如塔般建筑物、从游击队电台频道里流泄出音乐电波、收音机、塔——几个单字排列卡住他脑袋。
由于角度问题,从这节车厢无法看见铁路正前方,但应该已经慢慢接近下个车站。先下车看看……
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有股怀念感觉,不由得地眼眶发热。她也不知道究竟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要吃饼干吗?」
随着道天真无邪声音,只沙沙作响纸袋从头顶递过来,打断琦莉思绪。她转头仰望,刚才和她背对背而坐少女越过椅背探出身子,正看着她。那是名长得和贝佳有点神似、头发编成两根辫子女孩。她笑容满面地拿着饼干袋,「谢谢。」琦莉也回以微笑,并拿片饼干。椅背后方传来女孩父亲声音:「这样很危险喔。」但少女似乎不以为意,仅以腹部支撑着自己,宛如跷跷板般摇来
当他想到这里时才发现……
「对,琦莉呢?」
『她去上厕所后就没有回来,不知溜达到哪里去?那个蠢女孩……』
收音机用从前咒骂哈维相同口气回答时,他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你要去厕所找吗?主人。』被这问,哈维想想也觉得有理,于是又再次坐下。现在还有时间,琦莉应该会在火车进站之前回来吧。
他再次靠向窗户,眺望着飘浮于远方塔影。虽然必须突然改变旅程,但如果这个直觉是正确(自己第六感对不论好事或坏事,几乎都没有失准过),他心想:去查查看那道影子真面目应该是件有意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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