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头昏眼花。」
面向前方冷漠地回答哈维,被楼梯稍稍绊下。
今天早上他才撕下保护贴布,开始让右眼适应环境。去年冬天失去右眼球经过年多之后,至少外观看起来已经再生。但因为视力差,而且左右两眼视差过大,哈维说眼睛比起贴上保护贴布时还要疲劳,不过琦莉仍希望他最好能撕下保护贴布。本来还以为再也无法成双成对红铜色眼眸,现在同时俱在。今天早上哈维用两只眼睛看着琦莉时,露出浅笑。
哈维右眼复原和老板婚事,可谓双喜临门。
但有好就有坏。之前哈维曾两周左右没回来,害琦莉担心得要命。好不容易突然回来后,他才说是去打听贝亚托莉克丝下落,不过并没有特别斩获(她和下士骂他顿后,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歉)。
在昏黄灯光下她,把要拿去大厅葡萄酒和淡啤酒酒瓶放进身旁空箱里。琦莉心想:既然要拿上去,干脆次解决。于是她装十五瓶左右,把整个箱子塞得满满地。
『琦莉……装太满。』
挂在脖子下方收音机发出惊讶声音。「这还拿得动,嘿咻……」琦莉拿起箱子想要站起身,但箱子果然很重,无法轻易拿起。不过她仍然使尽力气将箱子往上抬起些,此时从旁伸出只手抓住箱子另端。「哇!」那边突然变得好轻,使得琦莉失去平衡,她抬起头看,红发瘦高个儿正摆出副不耐烦表情。「你、你回来。」她有点慌张地说。
「不要做这没大脑事……你怎可能搬得动?」
『还不是因为你这家伙不帮忙啊!派对开到半就不知开溜到哪里去。』
或许放弃比较好……之前直坚持贝亚托莉克丝应该没事哈维,对于她失踪事,首次提出消极建议。
结果,他们对贝亚托莉克丝行踪仍然掌握不到任何线索,因此几乎整个冬天都待在教区内。如果可以,真希望能在春天之前见到贝亚托莉克丝——冬天和春天交接之日,也就是大约再过半个
「是去外面适应视力。」
哈维漫不经心地回应收音机抱怨后,就将视线移开,眯起眼睛。他说或许也是事实,但总归他就是不想参与派对喧闹才逃离吧!「你祝贺过老板吗?」、「待会儿再说,你抬那里。」两人合力抬着箱子左右两边把手走出地下室,接着爬上楼梯。哈维用单手抬,但琦莉却用双手抓着把手,「嘿咻、嘿咻」地抬着箱子。如果个人抬,可能会腰酸背痛,因为实在装太多瓶。
琦莉斜眼瞄向哈维抬着另边把手手。他在西贝里骨折至今约三个月,尽管伤势已经痊愈,但整体而言,关节比受伤之前更为突出,感觉左手凹凸不平……插进大衣口袋右手则与三个月前样,已陷入肉里金属骨架残骸只剩下截手肘。
琦莉移开视线,这次仰望哈维侧脸,提出另个问题:
「你眼睛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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