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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应该不会作梦,但却感觉作场梦。虽然隐约还记得点内容,但想在脑海里转换成言语时就烟消云散。他直觉告诉他,这应该是孩提时代梦吧?不,照理说他应该不会作梦。他最后次体验到那种平和又幸运感觉是什时候事?
和梦境中断时样,他突然醒过来。
「呼……」
只觉得全身麻痹似沉重,使不上任何力气。脸颊还贴在地面上,他仅以视线确认周围情况。四周没入片黑暗,视线很差。眼睛还在适应黑暗时,眼前出现双装有马刺尖头铁鞋让他吓跳。视线沿着那双鞋子望去,才看见上方有两名盔甲骑士阻挡在道铁门前。难道他昏倒前瞬间所见到奇妙景象只是眼睛错觉吗?没错,这里就是游乐园正门前。
从那之后们好几年都没见过面,也不太清楚他清况,但听说他在南西贝里争夺战时死。之后没多久,所在地方也全遭歼灭。然后等有意识时,已经在学校。约雅敬也是,而且小鬼们也都在,但们年纪就停留在当时。」随着平淡说话声,皱巴巴香烟前端升起缕细烟与硝烟融合在起随风而逝。
「可是死以后,『』还继续打仗……不死人是没有感情,只是战争工具对吧?他们什都不用想,就这样毫无情感地持续杀人吧……」
「……觉得你现在后悔。」
琦莉喃喃自语,没想到艾弗朗居然斜眼看着她。自己不应该以自以为是口吻说出这句话,琦莉突然变得怯懦,将视线落到膝盖上她自言自语似继续说:「觉得你直都在后悔……即使现在也非常……」说不定就和艾弗朗为那些小孩过世感到后悔是同样道理。
沉默片刻后。
趴在地上等会儿,他手脚逐渐恢复知觉。虽然身体仍有些不稳,但至少还能动。越过那道墙界线时,冲击似乎更为强烈。只要能穿过它,磁场影响就会稍稍减缓。虽然仍感到有点不协调感和类似偏头痛疼痛,但程度不像「核」机能麻痹那样严重。
他以左手支撑地面坐
艾弗朗以副无所谓样子吐出口烟。
「嗯,是吗?」
若无其事声音只吐出这几个字。
战争不会因为他后悔就变得不曾发生,也不会因为他后悔就能免除他罪,更不会因为他后悔而拯救任何人,或是有任何改变。不过,少年似乎稍微卸下肩上重担似,又说次「是吗?」
在身形矮小两人眼前,干燥风吹过望无际南西贝里废墟,夹杂着砂子风安静地吹拂战争结束战场。琦莉心想:这阵风和艾弗朗还有哈维感觉好像。她轻轻闭上眼睛,坐在她右侧少年那若有似无感觉,和烙印在记忆深处哈维感觉模样。两人都有琦莉所喜欢红铜色头发和眼眸,虽然冷漠、坏心眼、怕麻烦、孩子气,但却是个不折不扣大好人。他们就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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