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是要去打仗吗?」
「难道还有别事吗?」
他说得副理所当然样子,琦莉不禁激动地脱口说出:「不可以!你会死掉!」随后又急忙把话吞回去。叼着烟艾弗朗则是露出脸讶异表情。
现在告诉那个少年去打仗定会死,有什意义吗?就琦莉所知现代,确实在很久以前发生过战争而且早已结束——再者,琦莉也不知道这里是否真和她以前所在现代有关。
「怪胎。」
「原来你从以前就抽烟。」
琦莉因为自己说出别具意义话语而感到焦急,但如果少年不在意,就表示那句话也不是那奇怪。少年嘴叼出香烟,似乎并不觉得惊讶地点点头。
「嗯,可以跟军队拿。到手后半换成钱,另半就自己抽。」
「你会跟军队士兵拿这种东西喔?你不怕吗……」
「害怕也没办法,为要生活。」
去,但对现在艾弗朗和约雅敬而言,他们在大约几年后未来便已相继「战死沙场」……
「吃饭、吃饭。」
依莉莎把「滴答滴答」改成「吃饭吃饭」,继续踏着地板走进伙房。艾弗朗目送着依莉莎身影,充满无奈视线刚好与站在伙房窗前琦莉对上。
琦莉好久没看到那双左右眼俱在红铜色眼睛,这让她突然变得紧张不已。
「那个、刚才、谢谢你。」
艾弗朗对于原先情绪激动、但却又突然噤声不语琦莉露出明显讶异表情,还皱起眉头,然后又像是明白什似笑下。
「不会死,安啦!」
他对琦莉露出非常普通不做作笑容,令琦莉不禁吓跳。她心想:如果哈维也做出同样表情或许会很可爱。就
比起刚才那句话,艾弗朗反而对于这句话露出惊讶表情。对这个时代孩子们而言,这定是稀松平常事吧!
艾弗朗用小圆筒形打火机点燃香烟,打火机可能也是向军队要来军用品吧?琦莉隔着少年背膀听到伙房里年纪较小孩子们喧哗声音,她心惊胆战地眺望着厨房正中央大流理台,因为孩子们正以令人担忧不已方式排列汤碗。
「明年……」
艾弗朗吐着烟低喃道。那是琦莉熟悉不带任何感情声音和说话方式。
「和约雅敬就要去当兵。之后就可以拿到配给,而且应该也不会死吧!不过有点担心明年这些小鬼怎办?」
琦莉慌张地致谢,感谢艾弗朗替地包扎伤口。
「没什,反正要帮依莉莎包扎,只是顺便而已。」
果然不出琦莉所料,艾弗朗反应很冷漠。
艾弗朗转过头望着伙房里低年级生情况,并轻盈地坐上走廊窗框,「是这些留下来人当中最年长,也不知道为什,他们都把当大哥,可是约雅敬明明就和样大啊!」
艾弗朗嘴里叨叨念着好像刻意在抱怨什。接着他窸窸窣窣地开始摸着身上粗呢大衣口袋。琦莉看到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后显得有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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