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是太可惜……」
从黑暗那头传来声音逐渐接近,三角伞瓦斯灯洒落昏暗灯光下出现三道人影。哈维只转过上半身站在天桥南边尽头等待着,而那群人也发现他,随后他们明显露出警戒眼神。虽然觉得对方都是些陌生面孔,但很遗憾——这算是幸运吗?他觉得对方很眼熟。他们就是在商业区踢走他打火机那群人。
「……嗯,原来是你们。」
哈维说话同时慢慢地转过身,发出不带点杀气、无精打采声音。
那些家伙可能以为他是游乐园警卫而有所警戒,但发现是哈维后,立刻就松懈下来,反倒摆出副「你这家伙搞什嘛」霸道态度,慢慢地走近他。他们对哈维从头到脚打量番,其中人似乎发现什,突然大叫声「啊——」然后又说着和之前样让人听不懂黑
过会儿后,他张开眼睛看,左手皮肤上伤口已被填平,只留下血迹。虽然关节裂伤尚未完全治好,但也暂时做急救处置。
不过,类似偏头痛疼痛感却开始渗入右眼内部。他皱起眉头把手插进口袋里时,隐隐约约听见说话声。
「去看过,但人已经不见。」
「不见是怎回事?」
「哪知道!」
前广场上那座彷佛现代艺术品扭曲单杠下。
个小女孩倒卧在单杠下砂坑里。
轰……
不管走到哪里,天空都是成不变砂色阴天。看似遥远却又近在咫尺地方,低沉大炮声持续轰然作响。
※
「可能被谁拾走吧?」
感觉有好几个人从北边新市镇走过天桥而来。
「会不会是她自己醒来回去?」
「是谁说她已经死?」
「是你吧!」
他在天桥南端边缘阶梯前停下脚步。
下阶梯正面有道拱门,两具身穿盔甲骑士伫立在门左右两侧守护着。他无意义地和盔甲骑士对峙好会儿才将视线移开,转而眺望着门内深夜游乐园。矗立在中央钟塔白色数字盘变成朦胧光源,让那座被迷宫墙壁包围机械装置街道顿时浮现阴影。
从目前位置直到他可以辨识范围内,并没有看到他要找那个女孩。难道真非下去不可吗?他把手掌伸向眼前虚无空间,虽然隔着层皮肤,但还是感受到和第天相同磁场存在,吓得他赶紧缩回自己手。殖民祭第天后他就没再来过这里,但这层空间似乎并没有因为过几天而消失。
从左手小指指根开始,他感觉整只手都怪怪,不但关节肿大而且还渗出血来。他仔细想,才想到应该是当时用手槌打卡车车厢造成。这样说来,现在他才第次仔细地端看自己手。
他就这伸着手闭上眼睛,集中意识后,将想象影像与残留在视网膜上手影像重叠在起。显示在视网膜上手,上头有团焦油血液像黑虫似蠢动着,慢慢缠绕在伤口上,使得已破损细胞逐渐接合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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