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掉下去,也会跟着被发现。)
哈维同样压低声音,不满地念着。最后还是忍不住
「真啰嗦,已经尽全……」
说到半时,约雅敬上半身突然掉落下去,从眼前消失。「欸?」哈维本能地用膝盖顶住踏板,将身体往前僻,用左手抓住约雅敬背部衣服,被往下拖行两个人几乎起摔下去,但他右手抓住脚下铁架,支撑住两个人体重。
连接踏板和踏板接缝非常宽,两人叠在起从踏板边缘探出上半身,总算是松口气,但立刻又吃惊地屏住呼吸。因为下方通道传来逐渐接近脚步声。
两人就保持这样姿势僵住不动,从昏暗通道另头,看见两个(两人?)身穿白色装甲眼,像是警卫士兵。从正面看来对方并没有带装备,但白色金属板装甲服和「不死人猎人」模样。所幸他们没有发现这里,金属材质脚步声没有停顿,直接从下面走过。
好不容易熬过眼前危机,此时左手抓住约雅敬突然动下,用双手捂住嘴巴。
就走,小混混们边发着牢骚,边穿过马路,哈维也不想主动挑衅,只转过头越过肩膀瞄眼,将打火机捡起来后,站起来。
『那是什意思?连声道歉也不说。』收音机小声骂道。
「谁知道。」
或许他应该要生气,但哈维连该怎生气也没想到。无所谓,他不带感情地响应后,就把叼在嘴里香烟点燃。因为只能用左手,使得他掉东西次数越来越频繁……不过,他对于这种不方便似乎有所警觉,却选择让右手维持不方便状态。
他低头看看空荡荡右手袖子,小小声咂咂舌。
(哇!你不准现在吐!)
内心虽然着急,但现在不能移动发出声音,他好像在祈祷着什,等待装甲服士兵快点经过。不久后,脚步声消失在通道另头,约雅敬再也忍不住呕吐感,吐出内脏碎块黏在底下亚麻油毡地板上。
「呼……」
刚才屏住气,终于慢慢吐出来,哈维爬起身后,顺便粗鲁地拉起约雅敬背。约雅敬脸虚弱,又咳次,用手背擦拭嘴巴后,他嘴角浮现令人讨厌冷笑,低声说道。
(不好意思,谢!)
都怪自己太天真,时之间相信那个混蛋,才会失去这个伙伴(右手臂)。
*
「喂!那只手臂还真不赖欵,有什东西附身在上面吧?送给啦!」
哈维不搭理嘻皮笑脸对他说话声音,用手臂和膝盖爬着,专心往前进。只要是东西,这家伙什都想要。
攀绕在天花板上配管,以及在它正下方作业信道之间有个狭窄空间,哈维跟在约雅敬后面,在那个空间里匍匐前进。他脸常常差点被前方约雅敬鞋底踢到,他为闪避,头就会撞到天花板配管。「你爬快点啦,连秒钟都不想看到你屁眼。」哈维压低声音咒骂着,约雅敬仍然趴着,只转过头来歪着嘴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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