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真不好意思欸,大人。」
刚才表演踩大球黄色兔子委婉地说着,随后便闯入人群中。嘴巴虽然看起来在笑,但睁得大大塑料眼睛却看不出有任何笑意。那张非常不协调笑脸,和看似队长身分年迈士兵面对面。
「他是们团里年轻人,们会带他回去治疗。」
「这没问题,但是车祸发生来龙去脉……」
「不用担心,他直
「呜哇——嗯……」
是哪里痛吗?还是怕血呢?亦或只是单纯吓到而已?总之,对于突然嚎啕大哭小女孩,琦莉和年轻人都感到不知所措,就在他们面面相觑、束手无策时,双看似坚固耐穿白色长筒靴站到他们身旁。
「你不要紧吗?」
从上方传来男人声音,两人同时抬头仰望,然后吓得全身僵硬。
士兵身穿加装甲白色神宫服,直盯着年轻人脸瞧,确认过年轻人伤势后,便用质地粗糙手套抓住年轻人上臂。
很安静。过会儿,人们交谈嘈杂声和奔跑时脚步声,再度让街道喧闹起来。
到底发生什事?琦莉从车站角落冲出来左顾右盼,发现圆环巴士站附近开始有人聚集。有像是住在这条街上少年、路过旅客、还有从巴士、出租车下来司机,他们全都脸苍白,胆战心惊地远远围观着。顺着他们视线,琦莉看到个人俯卧在马路上。头像是生锈红铜色头发垂落在地,鲜血在灰色柏油路上逐渐扩散开来。
瞬间琦莉屏住呼吸,接着吓得大叫「哈维!」然后路跌跌撞撞地直奔过去。
她从围观人墙缝隙冲进去,跪在昏倒年轻人身旁。
「哈维,你还好吗?你到底在——」
「先去医院再说,到候诊室再问你问题。你可以走吗?快点上车。」
「不,等下……没事。」
对方连珠炮似说个不停,也不问他意愿就想要把他强行带走,年轻人焦急得企图想掩饰过去。「那个,请等下,等下!」琦莉主动把小女孩接过来抱在膝盖上,想要帮年轻人讲话时,另名士兵便抓住她手说:「妳们也过来。」然后强迫她站起来。琦莉看着周围人群求助,但是另个同行人——收音机和行李则起被留在车站墙边。
就在他们被教会兵小队包围而动弹不得时,竟然是个意想不到人对他们伸出援手。
那该算是人还是动物呢?
「啊!好痛……」
年轻人只发出像是手指被菜刀切到般呻吟声,然后摇摇晃晃地坐起身。血不断从他右半边头流到脸颊,但他不顾自己伤势,而是把视线落在他臂弯里,琦莉这才发现哈维用左手臂紧紧抱住个小女孩。
小女孩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事,但是她脸惊恐地抬头,看着眼前年轻人被血染红右半脸,眼睛眨巴眨巴地瞪得好大。
「呜……」
过会儿后,她那稚气脸庞突然扭曲,像是想到什似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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