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前出现名女子身影。
时而忙碌地四处端送着酒和菜肴,时而爽朗地与常客们交谈,偶尔歇口气聆听乐团演奏。长及背部黑发于脑后绑成束,白色罩衫搭上简朴黑色围裙打扮和她极为相称——
「妈妈……」
琦莉转身从椅子上站起,就这呆住不动,凝视着伴随微弱杂音,浮现在昏暗空问那个景象。
穿着围裙母亲流露出和蔼笑容,看着吧台角。坐在昏黄灯光酒吧内较黑暗之处,是名常客。那砂色落腮胡和粗壮体格,清楚残留在「砂之海」时经历记忆之中。
男子东扯西扯,结果变成失恋诉苦。盯着对方侧脸静静聆听琦莉,忍不住笑出来。
「对、对不起。」
「没关系,哈哈。」
看见琦莉慌张敛起笑容,对方反而不好意思地笑。
「别管说什。能和妳见面真很开心,妳实在是像极雪莉。」
及「犹大」等字眼。
「下士……」
琦莉目光朝下低语声,沉浸在乐团演奏中收音机,对于琦莉叫唤完全没有反应。琦莉半无力地在心中苦笑,然后将收音机从脖子上取下,尽可能将它置于靠近舞台桌子前。
「雪莉曾在这里打工阵子哦,带着年幼妳突然来到此镇。」
听见亲切攀谈,琦莉转过头仰视坐在邻座客人,对方就是第位发现琦莉而开口大喊,是个亲切和蔼微畔男子。
另外,还有人正无聊地坐在那名壮汉双膝间。那是个还无法认知自身事情年幼小女孩,然而当母亲走过去,小女生便抬起头、露出略微羞怯笑容。
(是……)
宛如播放着褪色模糊影片般,酒吧角映出三人幸福模样,而背景音乐则是乐团现场演奏——
插图055
「真很像家
「真那像吗?」
琦莉回忆着在「砂之海」相遇母亲容貌,询问对方。头黑发、双黑色膛眸、朴实脸型,或许外表上特征确实相似。然而,自己尚未拥有母亲那种,令人印象深刻沉稳氛围特征。琦莉总觉得,自己永远不可能具备那样特质。
「长得很像哦。」
身旁男子微笑附合,然后转过身、指着琦莉刚刚所坐吧台方向。
「妳自己看啊。」
「不记得吗?」对方问道。「那也难怪。」见到琦莉摇摇头,男子颔首继续说:「那是多久以前事呢?已经失去时间感……妳现在几岁?」
「十六岁半。」
「啊!那应该已经过十五年,没想到那久。」
瞇起双眼回忆着往事,如此说着男子仍然非常年轻,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吧?接着,男子自嘲般轻轻笑。
「以前也相当迷恋雪莉呢。虽然她带着小孩,但是人长得漂亮又不摆架子,所以是这里常客所迷恋对象。可是不知道什时候开始,她就和犹大在起。那个死脑筋人究竟有哪点好?不是啦,犹大虽然是个好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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