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在这里等下吧,不久后就要开始。」
老板只说完这句,便又继续默默擦拭玻璃杯工作。
什东西要开始?琦莉满头雾水俯视收音机,但收音机似乎也有着相同疑惑,仅发出尖锐杂音。琦莉将高脚椅转四十五度,望着身后酒吧。
对男女在中央座位上谈笑着,离他们稍远之处,有名男子倾着玻璃杯静静独饮。接着望向酒吧角落,名客人趴在散落着数个空杯子桌面上睡着——即使加上琦莉,顾客人数也可以用只手算完。不仅如此,这里虽名为现场演奏&酒吧,但似乎没有人倾听舞台上演奏,表演者在舞台上认真演奏萨克斯风乐声,在酒吧中寂寥地回荡。
以时间带来看,此时应该更为热闹才对。这是间何时关门都不足为奇
听到对方客套淡然语气,琦莉连忙从大衣口袋抽出左手,在吧台上摊开紧握准头。老板见到琦莉出示握在手中火柴盒,那对细长眼睛只睁大下。
「有人要拿着这个到这里来……」
「这不是们店里火柴盒。」
接下来,琦莉完全被冷落旁。她没料到对方会有那样反应,心中感到相当困惑而陷入沉默。贝亚托莉克丝仅指示琦莉前来这个地址,但她点儿也不知道,来之后该如何是好。
当琦莉低头对胸前收音机求救时,眼前吧台上出现个玻璃杯。
坐着几个人。在零星突起顾客头顶那头,有个小小舞台,只有那里灯光较其它地方明亮,位将粗壮身体勉强塞进深色三件式西装男子,正认真地低头吹奏管乐器。那是琦莉在寄宿学校音乐课中从未见过,有着不可思议形状乐器。
『哈,原来是萨克斯风啊……』
收音机满心感佩小声叹息,琦莉也因而得知乐器名。
当琦莉伸长脖子窥探时,恰巧与站在酒吧侧边吧台,正擦拭着玻璃杯人四日相交。对方是名穿着立领衬衫搭配黑色背心,穿着身典型酒吧老板装束,却相对失去特色中年男子。
「欢迎光临。」
细长玻璃杯中注入淡琥珀色液体。琦莉愣愣地盯着数个相连小气泡从玻璃杯底往表面窜升,头上传来老板声音。
「请喝。」
「不好意思,不能喝酒……」
「这是姜汁汽水,妳喝喝看。」
呼应着亲切用字遣词,老板声音似乎也变得柔和起来。在对方催促下,琦莉坐上吧台高脚椅,手伸向不断冒着小气泡玻璃杯。
即使面对当场僵住琦莉,老板表情依旧毫无变化,仅以平板语气说这句后,又垂下眼开始擦拭玻璃杯。真是冷淡啊!脖子下方收音机讽声。
舞台上继续演奏着萨克斯风。琦莉视线越过座位席间顾客头顶、望着舞台,战战兢兢地往里面走去。
老板瞥眼站在吧台前琦莉,低声问:
「需要为妳准备汽水或是什饮料吗?」
「不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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