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手中纸牌,方才那位男子继续说:
「非常喜欢这块原本是片贫瘠荒野,经由囚犯们开垦后,好不容易成为得以居住大地,还有在此孕育出新历史。」男子说着,望向围坐旁其它人。穿着米黄色服装男子们抬起头,露出些微不好意思笑容。
「非常可惜,们已经无法再踏上这片上地。因此你——」
希望你能代替喜欢——
「不好意思,无法代替你们。」
哈维微微垂着眼点点头。对方顿时中断对话,面露难色变换纸牌顺位后,将目光从纸牌上拾起,轻松笑着说:「战争就是这回事,母星上战争死更多人。」
「母星是什样子呢?」
「和这颗星球没什两样,几乎都是荒野与沙漠。」
「真失望。」
虽然未曾具体想象过,但大致认为应该是个更美丽地方。见到哈维流露出失落反应,另名穿着天蓝色工作服男子将筹码往地上丢,开口问道:
只手玩弄着筹码,边露出毫不担心笑容问道。哈维思考片刻,苦笑着回答:「……有点可怕。」听见哈维回应,男子满足笑:「你真老实呢。」
「要不要起玩?下面那个奇怪男子只能够沟通,但看不到们样子,无聊透。」
「真是可惜,也不玩。」
哈维虽然摇摇头谢绝对方(他不可能加入玩牌行列,因为纸牌和他们身影样,均可被清楚看透),但顺着船舱斜面滑到围坐那群人身边。
那群人当中除穿着天蓝色连身服那两个人之外,还有几位身简朴米黄色装束男子起围坐着,正兴致高昂玩着纸牌。在那群男子身旁,哈维屈膝旁观着牌局进行,边和身旁穿着连身工作服男子断续交谈着。
大致明白对方想说什,于是哈维先行打断对方话。
「……再怎说,都和你们很像。」他同时回忆起少女说过:「们也算同类。」这句话。哈维环视光影中围坐男子们,骤然想着:在这个时间静止空间里,若加入他们直快乐玩着纸牌,或许这样也不错。
「你和们不样哦。」
那名连身服打扮男子平静地说。
「你还可以用自己双脚踏上大地,在马路上行走。因为你人生旅途无止尽而
「你讨厌这个星球吗?」
「……不喜欢,但也不讨厌。」
浮现于脑中话说出口后,哈维想起最近似乎也曾对某人说过相同台词。不禁在脑海中角思考着究竟是对谁说,耳膜中响起五楼那名少女声音:
大哥哥,你喜欢这个城镇吗?——
「啊——」
「你们直在这里玩牌吗?」
「嗯,直待在这里玩牌,应该已经有好几百年吧?」
「战争时也是吗?」
「印象中好像经历过战争时期。也曾见过跟你样同类哦!不死青年。你们可真是杀不少人哪。」
「……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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