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面无表情地瞥父母眼后:「没有,你们
幽灵少女骄横地挺起胸膛回答。
「谁叫她每天都精神抖擞地出门。」
「啥……」
若带着收音机前来,以冲击波将她吹散,应该可以轻松解决。当哈维开始认真思考之际,没想到少女竟无力地垂下肩膀,露出凝重表情。低垂眼神投向窗户旁,瞇起眼睛望着外面阳光。彷佛是因为阳光刺眼,也或许是内心感到郁闷。
「在世时候,几乎都无法出门。因为天生患有血液方面疾病,只要稍微动,就会马上淤血或血流不止。虽然持续服药可以稍微控制病情,但是费用相当昂贵。」说到这儿,少女目光从窗户旁移至寝室门口。「正因为这样,爸妈才会不断争吵。」
「吵死,安静!」
哈维随意将握在手里叉子丢掷出去,叉子掠过对方身体,尖端撞向墙壁。这个时候,尖叫声倏地停止。
「妳不是早就死吗……」
「……哼!你反应真无趣。」
对方咂咂舌,嘟起嘴抱怨。这个孩子……如果具有实体话,还真想奉上拳。
若无其事地低头,凝视在阳光下闪着朦胧光芒叉子尖端——
「哇!杀人啊!」
床上人影大叫,突地跳起来。未料到对方会有此举动,哈维瞬间说不出半句话。
「不是,等下!」
「救命啊,不要杀!」
少女自嘲似缩缩脖子。此时,门另头传来宛如玻璃破碎般尖锐声音。
「全都是你错,就是因为你,们家才会变得这穷!」、「家里会这穷,问题并不在身上,全都是因为那孩子生成那样!」、「那孩子会生成那样,你也脱不关系。如果那孩子没有那样话——」仍是平板快速男女说话声相互交错着。两人对话让少女脸上表情瞬间消失。
夫妇对话倏地停止,弥漫着尴尬空气寂静随之降临。
经过数秒,颈部折断女子和插着菜刀男子联袂站在寝室门口采出头,像是窥探着少女情绪般,脸上浮现奉承笑容。
「妳——刚刚有听见们谈话吗?」
对方是名穿着朴素睡衣女孩。虽然口齿伶俐,但年龄应该介于十岁上下,这小孩子究竟是怎死呢?管他是什原因,反正自己又不是基于同情而来。
「妳对同居人是不是有什怨恨?」
哈维压低声音,终于切入主题。为这简单件事却毫无意义地绕大圈。
从前天纸飞机开始,接若是玻璃弹珠、叉子,每天早上琦莉通过下方马路时,丢下莫名其妙物品正是这名少女。原以为只是小恶作剧而不予理会,但是连叉子都出现,哈维再也无法坐视不管。
「恨死她。」
「在这之前……」
「不,会被杀死——!」对方完全不听哈维解释,在床铺角抱着头不断喊叫。
「救命啊——住手——啊——」
「……」
哈维渐渐失去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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