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夫愣:“诶?”
连奚看着捩臣手里无常证:“因为这个月业绩排行榜已经定榜?”
两人起看向更夫。
更夫手忙脚乱地把黑无常证收起来,凑过去看会儿,明白捩臣意思。原来不是要他把黑无常证交出来啊!更夫解释道:“就如大人所说,虽说这小相公善用职权,渎职枉法,他回地府后定会被判官大人亲自审判,不会有好果子吃。但十月业绩排行榜已经定格,所以……”他为难道:“所以,那小相公上个月业绩积分确实超过咱们,这是事实。”
捩臣:“只能这样?”
温州鬼差和日本军官被送下地府,江南道黑无常无常证,却没送回去。
更夫白胖脸上满是猥琐笑,他嘿嘿地拿着温州鬼差遗落那本无常证,美滋滋地翻开:“只要有这东西,同事实力至少降低成。”说着,他眼珠子转,又对捩臣、连奚道:“两位大人,这可是个法宝,有它,咱们以后赚业绩就更快。”
连奚看他眼:“你有它,会更强。”
更夫难掩欣喜:“那是自然,小若是有它,定能更好地为二位大人捉鬼!”
连奚眼就发现更夫小心思。说实话,这本黑无常证对他和捩臣来说并没什用。从开始,捩臣抓鬼是为提升排行榜名次,捩总决不允许有人压在自己头上;而连奚则是为得到捩臣好感,获取金光,才当白无常。至于后来……
更夫绞尽脑汁思索许久,忽然道:“也并非如此!小想起来招。大人可还记得,那温州小相公整天不思进取,几十年来,根本没抓几个鬼,温州之所以能直待在第,是因为他存不少业绩在同事鬼差证里,每次需要多少,划出来些就行。可事实上,他真实业绩是极少。”
这事三人刚刚才讨论过,自然记得。
更夫又道:“所以,如果剔除两本‘江南道鬼差证’带来额外业绩,们业绩必然就超过温州鬼差。”
连奚明白更夫意思:“你是说,有办法只算温州和苏城真正业绩?”
更夫嘿嘿笑:“大人,可是江南道鬼差,这点权限还是有。只需要打个报告,剔除当月额外业绩,计算真实业绩,就能做到这点。
每个月百万人民币,换谁谁不心动!
然而对更夫这些鬼差来说,黄金百两,全是垃圾,招魂幡、江南道黑无常证才是真正重宝。
苏城黑白无常没有开口索要无常证意思,更夫小心翼翼地揣摩二人脸色,当确定两位大人注意力已经从这本无常证上移开后,他又观察片刻,再小心谨慎地把黑无常证塞进自己怀里。
嘿嘿,嘿嘿嘿……
道不悦哼声响起,更夫吓得浑身抖,赶忙从怀里掏出黑无常证,就差把这本薄薄无常证双手捧起,高举头顶,送还给捩臣。却听捩臣翻看着自己苏城黑无常证,道:“他都不在阳间,不再是温州鬼差,他还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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