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电话？
接起电话，走向阳台，连奚
边道：“喂您好。”
电话那边传来道沉稳低哑
男声：“是连奚吗？”
这个声音十分陌生，可又有点奇异熟悉。连奚轻轻颔首：“嗯，是。您是？”
“
是吴方。”顿
顿，对方语气郑重，认真道：“
第三名，沪城鬼差，业绩51345点。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苏城鬼差起良好带头作用，温州鬼差、沪城鬼差，整个江浙沪三十五市，所有鬼差业绩都比上个月翻个番。
几百年，江浙沪（江南道）鬼差业绩排行榜都没太大变化。每个月第名最多四五万积分。
现在，连奚刚成为鬼差两个月，江浙沪所有鬼差业绩都有突飞猛进提升。
“但是昨天比前天少200点业绩。”
连奚：“？”
捩臣低头给胖子发微信：【今天多抓200点。】
胖子秒回：【是！】
连奚：“……”
，连奚从卧室出来，就看见胖子鬼差拎大包水果进屋。看到连奚，还热情地招呼他：“大人您来吃点水果
？”
连奚点点头，走过去，全然没觉得自己正在被舔。
舔得自然，舔得出众，舔得润物细无声。
吃着水果，连奚想起件事：“温州怎业绩也涨那快？”
胖子立刻凑过来：“温州鬼差毕竟有同事鬼差证，和咱们这边情况差不多。大人不必担心，实力比他强，他不过就是个拿着大刀小孩，不懂怎使用，抓鬼速度也没快，每天都比他赚多，明天就能把他甩很远去。”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连奚心想。这和他作弊没什必然关系，温州鬼差是个走后门，这个不说。你看沪城鬼差，他居然也能做出5万点业绩。这说明什？这说明沪城鬼差直是有这个实力，只是以前偷懒，不肯好好工作。现在被前面人刺激到，才爆发。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
“们还促进江浙沪地区孤魂野鬼投胎效率上升。”
正想着，手机忽然响。
连奚边对同事道：“等下玩游戏，接个电话。”他拿起手机，看清屏幕上数字，眉头微微蹙起。
不是这个意思！
疯涨业绩，让连奚总觉得心里怪不踏实。毕竟他已经宅在家里周，这些业绩都不是他亲手挣。
现在快月底，又到月度业绩排行榜结算日子。如今鬼差当月业绩排行榜，已经与两个月前连奚第次见到时大有不同，只见——
第名，苏城鬼差，业绩163211点。
第二名，温州鬼差，业绩123467点。
连奚轻轻哦声。
胖子送完水果，就继续马不停蹄地出门抓鬼。连奚本想说“你要不要休息会儿”，对方已经夺门而出。那对待工作热情架势，让连奚都开始反思自己和捩臣是不是压榨得过点。
连奚犹豫地戳戳同事胳膊：“他每天都抓很多鬼。”
捩臣想想。
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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