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自感没趣地跑,她逆着人群,可是越来越多人与她走着相反方向,跑向那个不在唱戏老头搭建台子。
狐小离拉住其中个人,提醒他:“那边不是在唱戏。”
这个人挣开她手:“廖先生在演讲!”说完,又急切地跑向前方。
廖先生是谁?那个丑老头吗?
把采来灵芝换钱,去酒楼点三碗响油鳝糊,吃得满嘴流油,狐狸精摸着圆滚滚肚子,想要回山上。然而就在她趁着夜色想要离开时,深夜小巷里,她突然听到阵砰砰砰枪声。狐狸精浑身狐毛炸开,以为又是有猎人要来狩猎。跑会儿她才想起来。
循着声音,连奚望向自己同事,认真道:“生命很重要,谁都怕死。但在那个年代,有很多东西比生命很重要。”
捩臣沉默半晌,轻声道:“什东西?”
连奚:“太多。比如无锡前任黑无常,他是个教书先生,还是无锡鬼差。无论再怎文弱,毕竟是鬼差,被鬼差证认可后就可以得到自己法器,至少能在那个时代保住性命。可他很早就死,甚至不是死在战争年代,而是死在战争前夕。”连奚看向狐小离方向:“那位教书先生是怎死?”
回忆起百多年前事,明明哪怕是狐狸精,都该感到模糊。可是狐小离忽然发现自己记得很清晰,她想起那天,她刚修炼出人形没几天,嘴馋,偷偷从山上挖几根灵芝想去城里卖,换点钱,然后吃那家酒楼有名响油鳝糊。
路过某个学堂门口时,她看到有人搭高高架子,好多人围在附近。
念影响,变成‘鬼上身’样子。”
狐小离:“那们现在怎办?这个女人临死前直盯着内屋,刚才你同事说,祺祺身上没有阴邪之气,反而有股奇怪巍峨正气。那这个女人死后应该没成恶鬼,只是因为执念未,所以留在人间。”
说到这,众人陷入个难题。
这个女人执念,到底是什?
连奚思索片刻,道:“应该和内屋里藏着那个人有关。”
“这里不是山上啊!”
城里也有猎人吗?
枪声不断响着,终于,停息。
是在唱戏吗?
狐小离兴奋地钻进人群,挤到最前排。
“啊,是个老头子啊。”
个奇奇怪怪老头,穿着又长又破长褂,头上帮着个白带子,呱唧呱唧地说话。
不是唱戏,那可真没意思。
狐小离:“内屋里会藏着什人?”
连奚:“无非就几种。第,她丈夫或者父母等其他亲人;第二,还是她孩子,她不止有个孩子;第三……个很重要人,重要到她把最安全最隐秘地方留给对方去隐藏,自己却拉着儿子藏在外屋地窖,这种容易被发现地方。”
话音落下。黑暗中,明明无法看见相互脸,连奚却感觉到,有两道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自己脸庞上。
狐小离:“……会是第三个吗?”
捩臣:“为陌生人,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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