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连奚静静道：“还有
种可能。
们都知道
那任苏城白无常，同性恋那个，他确实因为些突发状况下地府
，但地府也派新白无常上来。手里这本无常证，是前前任同性恋白无常留下，而真正前任白无常，他刚来到人间没多久，还没和黑无常碰面，就惨遭毒手……死在这个老头手里。”
说完，两人起齐齐看向车后座里阴恻恻笑着老头。
连奚：“是哪种？”
老头：“嘿嘿，你猜啊。”
冷笑声，连奚抬起眸子，看向小鬼差：“他也不知道，因为他并不能区分到底是哪个。”
周边城市鬼差交流，更不许别人去他们地盘。所以大家不怎
熟。但是04年时候，你们苏城业绩突然狂跌，下子就到倒数前十。同事当时就怀疑，苏城无常出事。”
连奚下意识问道：“没人去看看？”
“看看？看什？”小鬼差理所当然地反问，“大家都是给地府打工，还动什真感情。你以为们这些人叫什黑白无常，叫什鬼差，地府就真把们当回事？们在地府是最底层合同工，合同工懂吗，没有五险金，啥都没有，死就死，地府都懒得看你眼。”小鬼差缩小声音，悄咪咪地指指旁四处张望黑无常，“就跟你同事样，目中无人。”
连奚十分赞同，心道：同事确实目中无人，他目中只有业绩。
小鬼差：“诶？话说你同事在到处乱看什呢。”
小鬼差吐槽道：“随便哪个都无所谓，这家伙真可怜。如果他是那个同性恋白无常，那他老相好现在应该已经去地府，以为能在地府碰到他，却不知道他早就被吃。如果他不是那个同性恋白无常，那更可怜，这世上没有个人知道他存在，他就这样没。”
现实就是这样残酷，两人对苏城前任白无常到底是谁这个问题，也没再多做讨论。
小鬼差想起件事：“诶对，虽然从来没拿到过好业绩奖励，但听同事说过，那个孟婆汤可能能解决你们难题。”
连奚讶异地看他：“孟婆汤？”
“对。只有排行前十鬼差，才能每月领到孟婆汤奖励。第名是十碗，第二名九碗，依次递减。孟婆汤不是用来喝，是用来泼。给你觉得合适人泼上碗孟婆汤，这会改变他定记
当然在看你们无锡哪有业绩。
连奚清清嗓子：“苏城上任白无常确实是在十几年前突然失踪，时间对上。不过黑无常以为白无常是受重伤，下地府准备转世投胎去。”
小鬼差撇撇嘴：“转世投胎转世投胎，都是为转世投胎。要不是为下辈子投个好胎，比如姓马，家里做点小游戏；又比如姓马，家里买点小商品。谁乐意当这个鬼差。”
连奚思索半晌，分析道：“如果这个无常证是苏城上任白无常，那手里这个新，又是哪来？”
小鬼差想想：“又发本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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