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笑道:“不买,他们应该早就吃够。”
老板:“哈哈,行。”
中年男人拎着早饭,转身走向大奔。
苏骄擦擦眼睛,恍惚间他居然看见对门那个应该已经被连奚送去投胎小伙和这个中年男人身影交叠。只不过个转身向西,个转身向东。那年轻小伙手里没有拿任何东西,他脚步轻快,哼着小曲,脸上洋溢着脸上灿烂笑,身影渐渐消散在空气里。
明媚温暖阳光下,高嘉寻挺直腰背,抬头看向灿烂朝阳。
“对不起,对不起……为什是,为什只有活下来……”
“对不起你们啊!”
压在心头十九年话,在这刻,全部吼出来,带着泪水和内疚。
然而也是在这刻,他好像真正地活过来。
不再那沉重悲伤,不再那陷在过去,无法自拔。
良久。
连奚转过头,看向那七个小伙刚才“坐”着地方。只见那里早没“桌子”、“椅子”,也没什“碗盘”、“酒杯”。地上,只有七滩湿痕迹。那是酒,祭奠烈士,祭奠七个奋不顾身拯救生命人。
“谢谢。”
连奚转首,看向年轻小伙。
只见他慢慢松开那只握着“酒杯”手,望着连奚,露出温暖难过笑容。
真是个好天气!
第二天早晨,苏骄早起上课,路过邻里中心旁老街时,他突然看到辆锃光瓦亮豪车。
“卧槽?奔驰?!”
车子在苏骄面前停下。
个穿着高级西装中年男人从车上走下,来到家叫做“王记包子铺”店前,高声笑道:“老王,根油条,个肉包,杯豆浆。”
在店里忙活老板听这话,停下揉面团动作,惊讶地扭头看中年男人:“咦,今天不买那多啦?”
“谢谢你酒,真很好喝。”
声音停息,年轻小伙身影在空气中,骤然消散。
与此同时,城市另端某个高级公寓里,穿着睡衣中年男人突然从噩梦中惊醒。他额头上、身上全是汗,明明才三十八岁,额头上却爬满皱纹,鬓发间也带着染发染不完白色。
他大口地喘着粗气,手指颤抖。
过许久,他忽然低吼出声,悲痛地掩面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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