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添对面,毕恭毕敬坐着个二十六七岁,手脚修长、神光内敛
“想好,”陆云略沉吟,便沉声道:“下月初,辰时,城东十里坡,不公开。”
“为什不在缉事府,在那里比试,对方会规矩很多。”陆柏皱眉道:“而且在缉事府,也同样可以闭门决斗。”
“听说十里坡种满枫树,下个月枫叶应该红吧,”陆云笑着解释道:“感觉在漫山红叶中决斗,诗意很。”
“呃……”屋子人登时哑口无言。
……
“谢波?”这下三人都顾不上吃饭,你言语议论起来:“他都到玄阶多少年,也好意思以大欺小!”
“人家排名在四弟之下,当然可以挑战。”
“排名可信吗?谁不知道他实力远在谢添之上,只是直藏头露尾罢!”
“不错,”陆伟点点头,赞同道:“谢波是谢阀年轻辈翘楚,只是因为出身旁系,所以不得不韬光养晦而已。这次他反常态蹦出来,怕是谢阀高层意思。”
“谢添吃大亏,他们早就想把场子找回来。”陆松冷笑道:“派出谢波挑战陆云,肯定是自认为十拿九稳!”
缉事府很快将陆云接受挑战消息,传回谢阀。
德懋坊,是谢阀在洛北四坊之,阀主谢洵几个儿子便居住其内。紧邻坊门户深宅大院,便是谢洵长子、谢阀四执事谢举住处。
宅内陈设布置十分豪奢,后宅中更是假山流水、锦鳞游泳,虽已入秋多时,却仍鲜花似锦,绿草如茵。
座敞开式堂榭,正对着在这片如画花园。堂榭两侧抄手游廊,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叫声悠扬婉转,更给这画面平添许多生动之感。
堂榭以最上等楠木为地板,正中摆着个紫檀架子整面珊瑚屏风。屏风前,端坐着位雍容华贵夫人,左手边则是个嘴上有伤青年,正是谢夫人和谢添母子。
“还真不好说谁胜谁负。”陆柏思索下,叹口气道:“谢波在玄阶多年,功力和经验积累,都是四弟比不。”顿顿,他又看眼陆云道:“而且大比当前,不能有任何闪失,你就是要应战,最好也等到大比之后。”
“那样拖得太久,谢阀还不知会怎臭四弟呢,对他名声同样不好。”陆松却不赞同陆柏观点。大比只是官人评级环,最终定级时,名声也是很重要参考依据。
“应不应战,你说算。”陆伟抬抬手,示意三人不要聒噪,他看着陆云,缓缓道:“如果你不想应战,阀中会出面挡下此事,不用担心谢阀说长道短。”
陆云点点头,却毫不迟疑地笑道:“战,为什不战?要是连个谢波挑战都不敢应,大比时如何面对各路强敌?”
“不错!”陆伟赞许点点头道:“陆阀儿郎,就该有这股子精气神!”说着他提醒陆云道:“既然是对方提出挑战,那比试时间和场合,还有是不是公开比试,都由你说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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