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账册是如何得来?”杜晦吃惊。
“是有人送到缉事府。”初始帝目光转冷道:“其实,整件事从开始,就有人在背后兴风作浪。关于河堤还有高广宁传言,并非缉事府放出去,寡人不过是恰逢其会,推波助澜次而已。”
“那……到底是什人?”杜晦轻声问道。
“还能有谁?”初始帝这阵子,直反复在琢磨,到底是什人在背后捣鬼。他冷笑声,道:“八成是和夏侯阀不对付那几家,想借寡人之手坑他们把。”
“应该是这样。”杜晦点点头。
“太师果然还是识大体。”初始帝不咸不淡赞句,又问道:“那太师知不知道,太平道还和哪几家联系过?”
“这,老臣就不知道。”夏侯霸闷声道。
“如果,寡人是说如果,有门阀私下和太平道接触,”初始帝死死盯着夏侯霸道:“太师说该怎办?”
“觊觎天道圣物,罪该万死!”夏侯霸只能沉声答道。
“寡人记下太师这句话,”初始帝点点头,冷声道:“从今天起,便让缉事府严查此事,旦发现有人胆敢打玉玺主意,定斩不饶!”
:‘怪不得夏侯阀能聚拢那多人才……’
“不知陛下意下如何?”夏侯霸面无表情看着初始帝,就算夏侯阀家大业大,下子拿出这多钱,也让他肉疼不已。
“那工部尚书继任者?”初始帝却不满足道。
“全凭陛下做主!”夏侯霸嘴角抽动下,还是遂初始帝意。
“太师快起来吧,地上怪硬。”初始帝这才算是答应。
“所以,寡人并没有彻查那账册意思,只是用它敲打下夏侯霸。”初始帝淡淡
“是……”夏侯霸面无表情应声,便转身下去应天门城楼。
看着夏侯霸背影,初始帝面沉似水,好会儿才对侍立在旁杜晦道:“你说,他能听得进去吗?”
“应该会收敛点吧。”杜晦轻声道:“缉事府找到这份账册,对夏侯阀还是很有震慑作用。”
“其实,寡人宁肯他不把账册放在眼里,”初始帝却幽幽叹道:“他如此投鼠忌器,不惜血本也要掩盖真相,无非就是想保全夏侯阀声望。老东西野心,实在太大。”
“而且,那本账册也不是缉事府找到。”说着,初始帝眉头微皱道:“实际上,黄蕴、高广宁这些人,任凭林朝如何审问,都始终不肯吐露半点实情!”
夏侯霸谢过陛下,从地上爬起来,闷声道:“没有别事,老臣先行告退。”
“还有件事。”初始帝却没完。
“陛下请讲。”夏侯霸有些火大,给你几分颜色就开染坊,还真以为老夫怕你不成?
“听说太平道派人来京里兜售玉玺,不知有没有和夏侯阀联系?”初始帝幽幽问道。
“是有人找过寒家,”夏侯霸知道,这才是初始帝发飙真正诱因。“但寒家绝不会打玉玺主意,更不会和太平道做交易,因此口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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